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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们答道:
“侯爷您忘了?小人们都是世子的奴婢,我们不认识曹老板,更不敢贸然去惹台城卫,只能先回去请世子想办法。”
兰子义也是急糊涂了,听到小厮提醒才想起这回事,他便问道:
“那到底出了什么事?”
兰子义此处院落不大,在兰子义说这话时他已经迈步进了客堂,桃仡正坐在桌前哭哭啼啼,见到兰子义进门也顾不上回避礼节,扑上前去便拉着兰子义的手哭道:
“子义,你可算回来了!”
兰子义看向桃仡,见她未施粉黛,脸色蜡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兰子义见状赶紧请桃仡坐下,又挥手驱走小厮,同时叫仕女上茶,他问桃仡道:
“嫂嫂莫哭,有我在天大的事情也能兜住。你可得好好的,要是伤了肚里胎气,我可怎么去向大哥交代?”
仕女闻声便赶紧端来茶水,兰子义亲自为桃仡递上茶后便侍立一旁问道:
“嫂嫂不要慌,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来给我听。”
桃仡见兰子义回来总算是见到了主心骨,哭泣声也不像刚才那样落魄,她拿着帕子抹干眼窝,一抽一抽的说道:
“少爷,大郎去找杜京麻烦去了。”
兰子义听到此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拉着板凳坐在桃仡旁边,问道:
“大哥和杜京有什么仇怨?他们俩有什么帐可算?”
桃仡被问到话似是又勾起了伤心事,她又哭了起来,只听她道:
“那杜捕头在卫侯走后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