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有案件要审还是有事要宣?怎么吃饭的时候大人坐在堂上?”
县令叹道:
“下官在此自然是等候卫侯了。”
兰子义闻言扬眉看向县令,询问怎么回事,县令则道:
“昨天桃家三位将军来了之后我便知道卫侯要来,所以就一直坐在堂上等候,现在见到卫侯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病。”
兰子义听闻县令从昨天等到今,咂舌不已,他道:
“大人等了我这么久,想必一定知道我来这,不,是我家三位哥哥来这的缘由。”
县令叹道:
“怎么不知呢?杜捕头在卫侯家前办案,便要用到我丹阳县的人,他在卫侯家前守了好几天我怎么不知。可知道又能如何?我知道他不该这么做,可我又劝不了他,只能在这里等着卫侯来,好给您赔罪。”
兰子义看着县令想了好久措辞。地方县令,七品之官,说是一方百姓的衣食父母,其实举止动作都要仰人鼻息,看人脸色。地方的要照顾地方豪强,京城的则更难,遍地都是达官显贵,就算他品阶挂五品,可他又怎能施展开拳脚?看眼前这丹阳县令,手下捕头越过他直接抓人,他干涉不了:惹来祸他又得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这丹阳县令还真不是好干的。
兰子义看着眼前的县令不禁心生恻隐,他说道:
“大人也是辛苦,这是我与杜捕头的事情,与大人无关,大人还是回去歇息吧。”
那县令闻言苦笑,他拱着手说道:
“在这丹阳县衙里发生的事情便不可能与我无关,我要是回后衙门里去两耳不闻窗外事,府尹杜大人知道了可还了得?昨天卫侯的三位哥哥来可是把杜捕头的鼻梁都给打断了的。”
兰子义听说杜京鼻梁断掉心里顿时泛苦,还是惹出事来了,他沉着脸问县令道:
“杜捕头伤的可重?有没有去看太医?”
县令起身说道:
“杜捕头说没事,我也不好多问,昨天已有大夫来看过,没什么大碍。卫侯这边请吧,杜捕头正在班房那边歇着呢。“
说罢县令便迈步引路。兰子义跟上县令,边走边问:
“杜大人怎么在班房里?“
县令叹道:
“因为卫侯的三位哥哥被关在班房里,杜捕头只能在那里作陪了。“
兰子义听到这话再没多说,只是与收声与县令行走。班房门口自有衙役看守,见县令与兰子义过来衙役们赶紧将门打开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