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来,早晨子义你派人来时让我还在头疼事情怎么收场呢,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放心了。既然子义你想给你的把兄弟卖顺水人情,那你就卖吧,只要他肯听话就行。”
兰子义道:
“铁木安达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不会让公公失望。不过在他来接人之前,这步落稽可得好好受一番教训才行,不知公公......”
鱼公公闻言笑着应承下来的道:
“这个子义你放心,我洗冤寺里再得没有,等着上刑的死囚多得是,杀鸡儆猴嘛,我便让这几个小鞑子好生了解一番我大正的手段。”
说完这句鱼公公又上下打量了兰子义一番,他道:
“我听说你今天街上遇到了麻烦?脸上的就是当时留下的?”
说着鱼公公扬了扬下巴指向兰子义脸上被挠出的伤痕。兰子义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鱼公公问道:
“我是没想到章鸣岳那厮竟然会使出这种下作招式,他手上有这种好牌为何不在朝中直接发难呢?”
仇孝直闻言想要说话,但想到现在这种场合他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鱼公公看出了仇孝直的意思,他道:
“有话直说,不用藏着。”
仇孝直道:
“我以为章鸣岳之所以不当面向卫侯发难,乃是因为余杭事已成定论,章鸣岳撼之已难,
反倒是让这一家人上街找机会纠缠卫侯可以败坏卫侯名声。”
鱼公公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他道:
“随他去吧,雕虫小技能有什么用。反倒是子义你,那人你打算怎么办?不如我把他们抓紧洗冤寺里好生伺候,给小鞑子们看看。”
兰子义听到话后想了想,他道:
“公公名声一向不错,何必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