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又问:
“他们没跟你来也没问你去哪里?”
李广忠道:
“只有人盘问我去哪,我说来卫侯府上拜访他们就笑了,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兰子义思考着该怎么接着说下去却没有理清思路,好在此时仇孝直接过话说道:
“卫侯与军机处里几位大人关系不睦,这个李将军应该知道吧?”
李广忠道:
“末将略有耳闻,但来我营中的是台城卫,卫侯与台城卫鱼公公关系密切,怎么还会有台城卫惹得卫侯焦心?”
仇孝直说道: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台城卫里里外外好几万人,公公有多少精力,能处理几个?有和大人们互相首尾的也正常。实不相瞒,昨晚天卫侯进宫时就被台城卫给抓了,抓他的就是去你那得那几个人。”
李广忠听闻此言惊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他颤颤巍巍地说道:
“所以孝直先生的意思是......”
仇孝直走近李广忠压低声音道:
“这几个人是冲着卫侯去的,他们知道你和卫侯的关系,所以才去你那监军。”
李广忠听闻此言吓得瘫坐在地上,然后便开始不停的叩头,他道:
“卫侯、先生救我,卫侯、先生救我!”
经仇孝直这么一说,兰子义的思路也被点拨开来,他道:
“那几个百户听说李将军来此突然发笑,估计是因为不知道我被放出来吧?”
仇家父子闻言点点头,桃逐兔则觉得不可思议,他道:
“这怎么可能,卫侯出来的事情全台城都清楚,这种消息怎么瞒得住?”
仇文若刚刚写完奏章,咳嗽了两声后他说道:
“瞒京城人不可能,瞒一两个人没什么问题,由此事可见公公行事之缜密。”
兰子义看着地上叩头不已的李广忠笑了笑,他起身扶起李广忠,然后拍了拍他怀里的匣子说道:
“你把东西带回去吧。”
见李广忠想开口解释,兰子义便抬手示意他止住,兰子义道:
“你不用说,我也不想知道,你好好回忆清楚取东西的经过,想想看有谁知道,那谁知道了又会告诉谁,那几个冲着我来的百户会不会听说这事。”
李广忠这时总算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他的胆已被吓破,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当然他意识事情和他实际遇到的事情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