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丘八哪有这等通天本事?有本事乾的不是他,而是诸位大人啊。”
众臣闻言大惊失色,唯有章鸣岳与李澄海两人不为所动,自谈话开始章鸣岳便以一副看破红尘的超然姿态微笑不已,李澄海则一直心不在焉,明显有事放到了心头。但众位大人不是章鸣岳,也不是李澄海,他们既没有心事也没有看破红尘,鱼公公刚才接过话时他们便听出风向不对,一眨眼鱼公公果真把火烧到了他们身上,真要是把火点起来他们所有人都得掉一层皮。
坐着吃了半个螃蟹的章鸣岳把蟹壳盛盘递给了身后的小太监,他有意无意地对太监说道
“你说这些虾兵蟹将,水里的时候威武无比,张牙舞爪的不可一世,等被抓上来后便只能活活被人蒸熟吃掉,你可知道为什么?”
小太监哪里知道章鸣岳话外的意思,他只敢摇头道
“奴婢见识浅,奴婢不知为什么。”
章鸣岳呵呵笑着转过身坐好,然后他看着鱼公公说道
“没什么好深浅的,就只是因为他的弱点被人拿住,他动不了了而已。”
章鸣岳看着鱼公公,鱼公公自然也盯着章鸣岳,配上章鸣岳的话和他意味深长的表情,鱼
公公当然听出了章鸣岳的弦外之音。从前天接了兰千阵开始,章鸣岳便一直有意无意的暗示那个逃跑的台城卫在他手里,而现在章鸣岳则已经是明示了。
兰子义看着剑拔n-u张,两不想让的内外二相,自己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可这个时候他又插不上话。兰子义又看了看上座的太子,太子也是满脸为难,却又无可奈何,至于德王,进门的时候就被吓傻了,这阵还没回过神来。在兰子义一旁的铁木辛哥听着座上人的话,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说漏了,所以他便暗暗的对兰子义吐舌头道
“安达,我说错了你也不把我拦下。”
没想到铁木辛哥的轻言一语撞上饭局里凝结成墙气氛却发生了巨大的反应,对峙中的双方都因为突然的扰动而难以为
继,两边都感觉到拉在手中的那根弦断掉了,但因为话头落在鱼公公这边,鱼公公只得开口应道
“那章首辅是拿到了咱家什么弱点?”
章鸣岳笑道
“怎敢怎敢,在下怎敢拿公公把柄,只是我有几个疑问弄不明白,想请公公解释一下。”
鱼公公冷哼一声道
“问。”
章鸣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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