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床共枕和么多年,却不知道枕边人的底细,这晚上睡着可安稳吗?”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十七年前那个被兰千阵灭族的青年现在已经是大正内廷第
一人,他现在这般发问在兰千阵看来就是要算当年的旧账,这账要是被刨出来那他兰家就是把祖坟挖了也没法平息隆公公的愤怒。还好这时鱼公公开口,他吟着嗓子对隆公公道:
“我说隆公公,你我是什么人?连找个对食都只能瞎演戏,你管人家夫妻怎么过呢?咱没那本事,问那事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隆公公闻言转脸对鱼公公拱手道:
“老哥说的是,我的确不该问。”
兰千阵则解释道:
“北镇比邻草原,风俗略与草原同,我家祖上又是塞外部落民,留下了抢亲的风俗,夫人就是我抢回来的。”
这次隆公公没在追问下去,他只是笑着同意了兰千阵的说辞。兰千阵好不容易逃过一劫,赶忙岔开话道:
“刚才公公问皇上要让我办事,不知是哪件事要我去办?还请公公明示。”
隆公公闻言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代公要走也是为公,除了走的急了点,也没什么其他问题,按理来说我不该阻拦。”
兰千阵听到这话胃里立刻泛起酸来,既然不该阻拦那就不要拦,可偏又要说这么多废话那就是肯定要拦了。果然隆公公接着说道:
“但朝廷总是面临着诸多难处,有件大事还非得代公去办不可。”
兰千阵拱手抱拳,硬着头皮问道:
“皇上有何难事要我做,但说无妨,末将就是粉身碎骨也得把事替皇上办了!”
隆公公笑道:
“代公言重了,不需代公粉身碎骨,只需代公为皇上要得钱来就可。”
“要钱?”兰千阵抬头说着,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