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的块垒也因此一扫而空,心里一空自然就想起了心上人,月山间人如其名,恰如一轮明月一般照满了兰子义心间,只是令兰子义感到意外的是在他思念月山间的时候总觉得心中还有一人,那人只有匆匆一面,远在心外地平线下,却总能发出耀眼的光芒,宛如朝阳破晓。兰子义使劲想着那人是谁,在即将掀起卧房珠帘的那一刻他想到了,原来那是南宫微云。
“没想到我居然会想起她?真是意外”兰子义自言自语的笑道,笑罢他迈步入内。穿过前厅,绕过屏风,兰子义来到里间,此时的月山间正依在床上逗弄挂在床头的鹦鹉,她收起两条腿放在床上,一腿在下一腿在上,似躺着又似坐着,曼妙的身段因着坐姿更显诱人,慵懒间演尽媚态,薄纱下尽是春光,一对玉足露在裙外晶莹剔透,冰肤凝脂不似凡间之物。
兰子义几日未见月山间却觉得自己几世都与她分别,这一眼看去竟然看呆了。月山间装作没看见兰子义,依旧倚在床前逗弄鹦鹉,一直逗得鹦鹉开口说话这才转向兰子义。
兰子义被鹦鹉的声音惊醒,赶忙将眼神移向他处,仓促行止颇为狼狈,虽然月山间已经是他的人了,可兰子义还是觉得刚才他那种放肆的目光太过失礼,毕竟月儿这样的美人总是给人一种远观可也,亵玩非也的感觉。
定了定神后兰子义干咳一声清清嗓子,他问道:
“月儿你哪里弄得鹦鹉啊?”
可月山间只是自顾自的逗弄鸟压根没有搭理他。兰子义本就是没话找话,被月山间冷脸以对他也只是嘿嘿笑笑,不敢做声。兰千阵在的这几天兰子义每天都陪着自己父亲在外应酬,
昨日又在外游猎,玩的一宿未归,今日回来居然连月山间的饭食都忘了,兰子义觉得自己确实对不起月儿。
兰子义嘿嘿笑了两声没敢在去惹月儿,他悄悄解开自己衣扣脱衣,屋里伺候的仕女见状上前帮忙,就在这时月山间突然抬高声音呵斥道:
“谁让你们动手的?出去!”
几个仕女闻言惊讶,接着她们转脸看向兰子义,兰子义笑了笑后吩咐道:
“下去吧,你们不停月儿的话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月山间闻言冷嘲热讽地说道:
“我有那穿小鞋的心也没那穿小鞋的胆,丫头们都是新罗王府的人,我有那本事折腾吗?”
几个仕女得了兰子义的点头后终于退下,月山间目送他们出门后说道:
“瞧瞧,只听你的,我说话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