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笑道:
“张榜除了不动刀,剩下的和劫营没什么区别,我们也不可能指望着这群流氓去劫营。”
说完兰子义又对桃逐兔说道:
“东宫那边的确危险,三哥你和你的人不能去,反正那里也就一家,让月儿亲自去就好。”
月山间听到兰子义确要安排他去做这事,忽又装作娇柔不胜苦力的埋怨道:
“侯爷这么使唤奴家难道不心疼?奴家这条腿可是替侯爷断的。”
兰子义伸手捏了下月山间的脸蛋,他道:
“我看你这几天跳舞腿脚不是挺灵活的吗?伤好了就多出去走动走动,对身体也好。”
月山间推开兰子义的手哼道:
“木头,也不知怜香惜玉。”
然后她便埋头继续抄写,暂不掺和兰子义他们的谈话。兰子义把月山间这边安排妥当,转头又对桃逐鹿吩咐道:
“二哥,既然你要让大哥去李将军营中,那这两天你就和三哥辛苦一下,你们带上几个得力的人去各位大人府上蹲守,务必查清他们各家府里晚上的动向。他们终究是民不是兵,府里也不是军营,巡夜的人都只会在固定的时点走固定的路,查起来不会难。”
桃逐鹿与桃逐鹿抱拳唱喏道:
“少爷放心。”
兰子义又嘱咐道:
“两位哥哥出门时小心章鸣岳眼线就好,我猜这对你们不是难事。”
桃逐鹿笑道:
“少爷放心,那几只臭鱼烂虾碍不着我们。”
仇文若又抄了几分榜文,人已有些疲惫,他放下笔捏着鼻梁放松眼睛,他借此机会开口道:
“卫侯,你不往自家府门口贴榜当然没错,可那三位大人的宅邸与章鸣岳等人相若,都在葱河东岸,要是别人家门上都贴了而漏掉他们三家,这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兰子义点头道:
“文若先生说得有理,那就后天晚上贴的时候把他们三家也贴了。”
桃逐兔道:
“可那三位大人来我家后已经遭章鸣岳怀疑,再往他们门上贴会不会给人落下口实?”
仇孝直这时道:
“先有人连夜张榜诽谤太子,后有三位大人联名上书保举德王做皇太弟,这么明显关联的事情,想把他们身上的嫌疑洗掉是不可能的,我们该做的是设法让他们与张榜的事情撇清
关系。只要他们没有参与张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