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岂不是已经被宫里看的底掉了?”
兰子义伸出手稳稳地按在桃逐虎的手背上,他坚定地看着桃逐虎说道:
“大哥你放心,不该别人知道的我肯定不会让人知道,要不然每次重要商议之前我让你和二哥沿屋巡视是在做什么呢?宫里知道那些事情我是试探过得,我心里有底,他们并非全知全能。只是夜半登屋,陋巷杀人乃是庸人所为,该下明棋的时候我们不用藏着掖着,德王的事情便是如此。”
有了兰子义的话桃逐虎总算是把心又放回了肚子里,这几日来桃逐虎剧烈的情绪波动都被仇家父子看在眼里,以这两人的机敏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桃逐虎的异样,只是他们没找到何时的机会单独询问兰子义。桃逐兔并未在意他哥的变化,他的精力还集中在德王的事情上,在兰子义说完后桃逐兔便抱怨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何可行倒是说出个准数啊,少爷你进路退路都被封住,难道就要活活憋死不成?”
兰子义并没回答桃逐兔的问话,他也在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时仇文若说道:
“憋死倒不至于,只要知道章鸣岳想让德王上街干什么,或者说章鸣岳想要什么,我们就能对症下药,找出相应的办法来了。”
仇孝直捋着胡子说道:
“章鸣岳的思路并不难猜,隆公公既已提出要让德王当皇太弟,章鸣岳想做的肯定是让德王没法当。德王品行本就不好,只不过以前他闹腾都是在王府里,现在章鸣岳把德王弄到街上摆明了就是要让德王出丑,好落下借口让章鸣岳攻击。”
仇孝直的话点醒了兰子义,兰子义因此愁眉得以舒展,脸上阴霾一扫而光,他道;
“孝直先生说的不错。既然章鸣岳想让德王出丑,那我们跟着德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