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越过兰子义眺望着酒店里面,他心不在焉的回答兰子义道:
“要真是如卫候说的那般就好了,我只怕待会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卫候身边这些将士不要上来将我拿下就好。”
兰子义笑道:
“杜大人可真会开玩笑,这些将士都是朝廷的勇士,怎会对大人无礼?真要是把他们逼得动手,那杜大人你得干出何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行。”
杜畿被兰子义挖苦冷笑了两声,他道:
“我是不是伤天害理和将士们动我有什么干系?卫候你在军中待过,将士们服你,我一介文官,从无巡抚边关的经历,哪怕我天天在京中震慑权贵将士们也不会卖我面子。”
兰子义笑道:
“我听杜大人这话的意思,今天大人你怕不是来我这讨酒吃的吧。”
杜畿道:
“酒哪里都能吃的,今日并不是吃酒的时候,我来这里主要是找人••••••诶,李将军,你往哪里去啊。”
杜畿忽然扬声叫人,兰子义便随着他的话回头去看,原来这时楼上吃瓜果的众人也被楼下马蹄声惊动,他们也全都下楼来看,其他人都往门口兰子义这边走,唯有李广忠一人缩头缩脑悄悄往后门溜。
经杜畿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看向李广忠,李广忠本想悄悄的走点齐人马不被人发现,结果突然他就成了全场焦点,这让他很是尴尬,见众人看来他只好说道:
“我只是去解手,杜大人总不会连这也管吧。”
杜畿笑道:
“我当然没法管李将军的急事,我只是担心李将军的急事会传染,要是突然间一群人集体
去解手,那茅房也不够用啊。”
李广忠被杜畿说破心事,脸上无光,心中恼怒,同下楼的李敏纯知道事情不对便上前拱手道:
“杜京兆,今天是我与卫候做东,为将士们办一场接风宴。您要是有事还请直说,要是没事还请您卖我一个面子,不要坏了大家的和气。”
杜畿道:
“外臣自然不敢坏世子殿下的心情,只是殿下与其在这里吃饭还不如去赴章首辅家中的接风宴,所有大人还有戚候都在那里呢。”
李敏纯笑道:
“杜大人,区区在大正说道底不过是孓然一身,首辅大人和其他大人的高门大阀不是我该去搅扰的,而我私交的几位朋友也不该随意落下。我并无结党之心,我只是想请教大人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杜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