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和你父子的事。”
兰子义听到这话头皮都发麻了,他一着急的手心直冒汗,心里却算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鱼公公。鱼公公见兰子义没有及时回话便又问道:
“怎么,你还没想明白是什么事?”
月山间今天虽是来告状的,但她并没有把兰子义告死的意思,刚才鱼公公两边各打五十大
板的话已经给足了她面子,现在鱼公公冷不丁抓住兰子义不放月山间就觉得不妥了,于是她借着替鱼公公捶背的机会劝鱼公公道:
“爹,您既然都不再追究卫候闪烁其词的罪了,那还有什么罪值得您老人家动肝火呢?您不刚才也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吗?怎得突然就把卫候拿住了?他若真有错,您老给他提个醒,也好让他知道错在哪?”
鱼公公闻言“哼哼”冷笑两声,他道:
“好你个月儿,进了人家门就真成人家的人了?怎么,刚才还和你的子义针尖对麦芒呢,转脸就给自己男人求情了?你这脸翻地还挺快嘛?”
月山间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他从椅子后面走到鱼公公前面,扑通跪在地上就道:
“儿说错了话,请爹爹恕罪!”
谁知鱼公公并不是对月山间真发火,他见月山间跪下反倒拉她起来,只听鱼公公道:
“不要跪,你跪什么?我今天是和子义谈,没你什么事。你进了兰家门就该替兰家说话,这没错,爹没有怪你的意思。来,接着替我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