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的,是吧!”姚因之接着说道。
陈蹊萍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自己不这样觉得,毕竟,天道院的魁首学子沂不凡是清台人,姚因之这个清台院的魁首还是清台人,自己怎么都不会觉得这个地方没有生气。
相反,这是自己见过最有活力的地方。
所以,陈蹊萍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呵,这是你没有看到这清台绿树后面有多少肮脏!”说着,姚因之看了看自己的衣袍,这一身素白色,和清台的景色似乎的确是有些不太相符。
陈蹊萍似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穿着白袍了,只是不愿意被这个染缸所浸染而已。
“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浊我独清。”这是你说的话吧!陈蹊萍这样说道。
姚因之还是没有回答,似乎并不想告诉陈蹊萍太多的东西。
“十年前的平州……”陈蹊萍觉得对方应该对于十年前平州的惨案比牧要了解的多一些,所以开口问道。
但是,还没有说完,姚因之就打断了陈蹊萍的话:“不,我一点都不了解!”
陈蹊萍摇摇头,没有说话,姚因之一定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而此时,大周唯一一个身处海外的州道:定州,一片混乱。
“兄弟们,杀光周狗,我西海复国指日可待!”两军厮杀,穿着西海联盟军装的军阵已经冲杀到了定州城门之外,大周军队节节败退。
城楼之上,一道身穿黑甲的军士傲然而立,临危不惧,甚至没有一丝的慌乱,看着自己的同胞在城楼之下被一节一节的撕裂,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们身后就是定州的城楼,已经无处可退,击杀叛匪,立功报效的时候到了!”大周军队之中为首的将领呐喊着说道。
可是,即便如此,大周的败势已经难以挽救,失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定州收复原本时间就不长,军卒之中还有许多西海的旧部,陵越两州的兵卒也不少,对于定州,他们根本没有保疆固土的想法,所以再加上没有一个能够肩负重任的将领,所以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失败。
“兄弟们,冲啊,我们要胜利了,我们要复国了!”反看西海军卒,每一个都战气如虹,开始了最后一轮的冲杀。
似乎,大周在定州的战事是没有一丝的胜算的,当然了,从一开始,长安之中的那些文臣武将都是这样认为的。
大周朝堂之上能够解决定州问题的只有一个人,但是现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