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号，叫‘厉鬼’。”
“厉鬼？”这名字听上去真的让人不太舒服。
林森点点头。
“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林森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他不够幸运而已。”
林妍皱起眉，似乎想看出林森所表达的。
可是林森很快就撤去了这幅伪装，变回了他自己的样子。
“我会处理好的。”林森道。
林妍的眉梢依然没有舒展，隐约间她开始担心超元介入对林森的影响了。
……
当瞻宇9号载着众人离开无光之城的时候，林妍并没有第一时间让无光之城进入休眠状态，而是通过一条特殊的频段联系上了瞻宇9号中的聆心。
“主人，有何吩咐。”
“这次的审议庭审查，你负责全程监管，然后把所有能收集到的信息都直接提交给我，然后我会把这些东西转交给霍瑞思。”
聆心有些迟疑，因为这么做完全是不可规矩的，也彻底的违背了新自由联政体众议院订立的最高法案。
但聆心还是答道：“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