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们老板不是在这吗？怎么可以撒谎呢？”
娄玉晓心里烦躁的很，听了这话正准备发力呢，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道：“玉晓，让他进来吧。”
娄玉晓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可不就是老板娘吗！
不过此时的老板娘一样的脸色惨白，只是她的惨白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
关上店门，到了里间。
老板娘和菲里姆面对面坐着，娄玉晓一边煮着茶，一边准备着一些简单的小吃。
整个过程中，她发现屋子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而她自己也心不在焉，主要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有一堆疑惑亟待解答。
“请用茶。”娄玉晓看着这个肤色苍白的男人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正要走的时候，老板娘对娄玉晓道：“玉晓，你也坐下，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娄玉晓有些意外，但还是乖乖的坐下来。
……
“这几天外头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相信你已经察觉到了吧？”老板娘问娄玉晓。
娄玉晓看着老板娘心说：‘你藏起来这件事就够奇怪了，还用得着去外头看嘛……’
但娄玉晓嘴上不会说出来，她只是点点头。
“那玉晓，你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吗？”老板娘继续问。
娄玉晓当然想知道，可是她总感觉自己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但直觉又告诉她，她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了，现在想走已经不可能了。
“嗯……”娄玉晓只能再次点头。
听到娄玉晓肯定的答复后，老板娘放下心来，她问菲里姆：“先生，我可以说吗？”
先生？娄玉晓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称呼对方，难道他是老板娘的丈夫？
菲里姆看了看娄玉晓后道：“既然我们早晚要把真相公之于众，先告诉谁已经无所谓了。”
真相？！什么真相？！中心之帷不是已经消失了？
娄玉晓实在想不出这世界还有什么秘密藏着，但联想到那一晚看到的，听到的，她觉得或许的确还有一些被隐藏起来的真相没有被揭露。
得到应允，老板娘这才说道：“玉晓，你知道‘因子’吗？”
娄玉晓摇摇头：“不知道。”
“这样啊……那，你就把‘因子’当做一种可以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娄玉晓想了想，有些迷糊，但大约能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