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但这个目标却通过一个眼神实现了传递。
飞机上,我收回看向云海的目光直视前方。
陡然间,飞机里的一切都如尘埃一般溃解消散,晦暗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两根交错长矛束缚着的高桥胤寺。
她的身体被拉扯的很长,第一根稍短的长矛从她的左侧下肋骨穿入,自她的头部右侧穿出,或许是长矛刺入时力度太大的缘故,她的眼睛都被拉扯的凸起,整张脸因此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怖。
另一个长矛束缚了她的身躯,它从高桥胤寺的后背刺入,从她的右腿大腿处穿出,两根长矛就像叉起待风干的猎物一样把这个已然化身纯粹只为进食而存在的怪物禁锢在了原地。
此情此景,我早已看不出她半点的美貌,只觉得这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的荒诞而邪恶。
血腥已经是其次,疯狂才是最令人胆寒的。
“你来了。”即使被这样对待,即使颅腔破裂,鲜血仍在低落,即使腹部被剖开,内脏全都不翼而飞,她也依旧活着。
我捏了捏拳头,努力挤出一抹自认为还算不错的笑容道:“嗯,来晚了点。、”
她笑了笑,笑容非常可怕,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就像是在水里吹泡泡,咕噜咕噜的。
那是血浆翻涌的声音。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选择你,哎……是我失策了啊大叔。”
大叔这个词我听了无数次,可不知为什么,也就高桥胤寺这么叫我的时候我听起来比较的顺耳。
我低头笑了笑,然后问道:“你是从一开始就想好要怎么利用我吗?”
高桥胤寺艰难的摇摇头:“不是的,是随机应变。”
“随机应变?”
“嗯,我在家族外一年换十几份工作时学会的,本来还挺好用的,可惜了……用错了地方。”
我听到这忽然有些心疼了。
“大叔……”
“嗯?”
“你恨我吗?”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分明一个恨字都到了嗓子眼我又给咽下去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后我摇头道:“不恨。”
“哎?真的假的啊?我还以为你一定会恨我呢……可惜……”她幽怨的像个恶作剧没有得逞的小姑娘,。
我被她逗笑了:“怎么,你希望我恨你?”
她嘿嘿笑了笑:“大概这样我觉得你会好受些,总比强迫自己原谅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