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是收敛心神，回答道。
“承蒙老祖厚爱，小子早已习惯了，谈不上辛苦。”
不过让柳千云疑惑的是，为何玄风老祖会深夜来此，看自己这样一个没有前途的废材，还说这样一番让人心中一酸的话语。
话是这般说，不过任谁都能从少年那淡淡的话语中听出一丝怨念和不甘。
玄风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其眼中那一抹愧色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疯狂与渴望。
微弱的烛光不停晃动，柳千云不曾发现玄风的异常。
“不知老祖降临，所谓……”
话未说完，便被玄风打断。
“你先试着感受一下天地灵气，让我看一下。”
柳千云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很快，随着呼吸的吐纳，他的周身便有着淡淡的光芒萦绕。
“好了。”
闻言，柳千云这才停了下来。
“老祖？”
“我观你对天地灵气的感悟还是比较深厚的，毕竟你曾经可是三个月就到达炼灵境后期的天才。”
少年听闻，沉默无语，不可置否。
“只是这些年来，你一直不曾突破到炼灵境巅峰，更别说其后的化灵境、真元境等境界了，这也是三年前我断定你是潜力耗尽的原因。因为你前期的表现可谓是天赋异禀，后来却平庸无极，与潜力耗尽的现象极为符合。”
“千云啊，三年前我断定你潜力耗尽，不值得宗门培养，让你受尽了苦难与屈辱，你不会怪老祖吧？”
“不会，是我自己没天赋，怪不得旁人。老祖这般说，不是折煞小子嘛！”
“真是个好孩子。虽然你潜力耗尽，没有前途可言是不争的事实，可是让你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修为还是有可能的。三年前，我修为还不够，不能帮你实现，可现在我完全有这个能力，让你提升至真元境，你愿意吗？”
“老祖，是真的吗？我愿意，我愿意！”
柳千云面露喜色，这对他来说却是一个意外之喜！原本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没想到修为还有进一步提升的可能，真是不可思议！虽然只能达到真元境，但比起现在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想到自己这几年受的苦难和屈辱，少年的眼角不由地湿润了。
刚才柳千云还疑惑，一向闭关不出的玄风老祖为何会深夜来此，原来是帮助自己提升修为的，真的是难以想象！要知道老祖是何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