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摇摇头，苏凡十分郁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难道要像印度人一样，用手指刮？
印度人上厕所从不用纸，他们用手指刮干净。嗯，画面太美不敢想象，虽然让人纳闷印度人怎么对着那个地方下得了手指，但苏凡还是很好奇，他们刮得一手好指之后，是怎么用手提上裤子，走到水池边上去洗墨汁的？
就在苏凡掐灭了几个脑洞大开的解决方案后，最后无力瘫倒在马桶上时，他的一双眼睛无意间透过门板底下那条两公分高的缝隙，看到了一张纸巾，相当诱惑地躺在了地板上。
啊啊，这是谁扔的纸？重酬啊！
苏凡好像看到救星一样激动起来，裤子褪到膝盖下的他，像袋鼠一样蹦蹦跳跳地到了门后边，弯下腰，把手从门缝里伸了出去。
够不着！
脸贴在门板上，苏凡的身子以一种十分不舒服的k字姿势，榨取了前臂往外伸的极限空间，结果还是够不着。
苏凡退了回来，两眼金星闪冒地坐回马桶上，用世界末日的眼神看着那张可望不可及的纸巾。
这一刻，苏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哦，是打纸的冲动。
在这么需要的时刻——你，及时出现了，偏偏又——不给要到？这是存心气死苏凡的节奏啊！
苏凡恶狠狠地瞪视着。
苏凡发誓，他有生以来从没这么恨过一张纸巾！
在他一阵瞪视当中，他无比地渴望这张冷血无情的纸巾，能挪近一点来，然后，然后他惊奇地发现这张纸巾真的挪动了一下。
苏凡以为是幻觉，擦了擦眼睛，再看。
没动。
继续看。
依然没动。
“你妹，我刚看到你动了，你倒是再动一下啊！”
结果，这张纸巾在苏凡这么一个念头之下，真的再动了一下。
这下，苏凡给吓住了。
确定这不是幻觉！
苏凡搓了一把上完厕所没洗的手，紧张地瞪视着那张纸巾。很明显，这的确不是幻觉。
幻觉的话，纸巾是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移动距离的。
“动！”惊吓中的苏凡，开始主观性地尝试。
然后那张纸巾真的很听话地在他眼皮底下动了一下。
“这、这、这……啊啊啊……”苏凡惊愕住！
这特么是动了啊？
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