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塞牙缝。
“郭小军同学，你是饿昏了还是怎么着？雌雄不分了？张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想泡妞请出门向左转，大保健和夜店是你该去的地方，想约女生吃宵夜，那你找女生去呀，冲着我傻笑干嘛？”苏凡见郭小军如预料中那样送上门来，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肥嘟嘟的大肥羊，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装作完全看不懂对方意图的那种表情。
“嘿嘿，兄弟，咱商量个事呗。”郭小军扭头打量了一下教室，同学们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于是他盯着苏凡手上的那瓶精神液放开胆子道，“你这瓶子，卖给我呗。”
“神经病啊？”苏凡活像被针刺到一样尖叫了起来，“这精神液那么的贵重，外面花钱都买不到，怎么能卖给你？去去去——”
苏凡说着，推郭小军滚一边去。
“苏凡，别呀，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别说得那么绝嘛。”郭小军马上着急起来了，最后见苏凡那么坚决的样子，于是他那挥金如土的性子就被激发出来了，一甩手，一叠红大钞就甩到了苏凡的桌面上，“要多少钱，你才肯卖？”
哎唷，好简单粗暴呀，这就拿钱砸上了？
哈哈，哥要的就是这样。
苏凡瞧了一眼这叠红大钞，少说也有十多二十几张，这小子在学校里竟然也随身带这么多现金，活该被哥宰啊。
苏凡把钱一推：“小军同学，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钱少的问题了？”郭小军更急了，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三千？四千？你说，我马上转账给你。”
苏凡眨了眨眼睛，心想你小子也不够爽快啊，竟然一千一千往上加？
于是卷起书包，作状要走。
“七千，别呀……九千，好了，算你狠，一万。”看着苏凡快走到教室门口，最后郭小军差点跪下了，一口就把上万的价钱给敲了出来。
“郭小军同学，你这真是……”苏凡装作哭笑不得的样子，正想接着说：你这真是太渴望进步了，看在这份上就卖给你了。
结果郭小军见他这么一停顿，以为他要说的是：“你真是太逗，说好不卖，你给再多钱也没用。”
于是郭小军大喊一声——
“一万二，给你一万二，不能再多了。”郭小军哭丧着脸，“再多，我这个周末就没零花钱花了。”
听到郭小军哭腔的口气，苏凡愣住了。
然后听明白是自己在加价，苏凡更愣住。
这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