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大夫吗?你赶快忙你的去吧!”
岳刚刚走没一会,大夫归来将滴速调了一下,随之有些纳闷的说
“小伙子,你们这个同事,是不是没念过书啊!怎么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刚才要不是看在他初来乍到的份上,真想美美的收拾一顿,你说他刚才说的是人话吗?”
王金宝瞅了大夫一眼,强忍住没笑,随之假装无奈的说
“大夫!你消消气!我们班长他这个人,说话直肠子,:太会说话,但是人心不错!”
大夫抿了抿嘴直接来句
“既然连人话都会说,你们怎么选他当班长,难道当时你们的眼睛里都塞的黑豆!真是想不通!”
王金宝瞅了一眼,心想你这家伙未免也太毒了,居然一句话,将我们班四十八个人全骂了,无一幸免,但是这会人家是大夫,自己是病人,没有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于是眼珠一转,乐呵呵的笑着说
王金宝淡淡一笑
“大夫,你别提了!当时不因为他个子高吗?”
大夫听到这发现王金宝脑子转的太快,抿了抿嘴淡淡一笑,一句话都再没说,去套间整理要药品去了,王金宝轻轻抿了口水,瞅着手背上的针头和头顶的葡萄糖瓶,心想他猴哥的,这一天到晚干的都叫啥事,没想到活了十几快二十年,打了两次吊瓶,全都是自己强烈要求的,第一次是高中的时候,嫌爬在课桌上睡觉不舒服,一周最起码三天,以感冒为借口,请假在外面的出租屋睡觉,最后班主任恼火了,为了应付班主任查看,跑到诊所输了一瓶葡萄糖,没想到今天在千里之外的,内蒙同样是为了睡觉,明明吃药就能解决的事情,却偏偏输液,而且同样输的是葡萄糖,难道真的像人说的,幸福的有千万种,悲剧惊人的相似。
输完液后王金宝便回房子睡觉,结果当他睡的真香的时候,栾守平一把推来房门,站在跟前大声吼道
“金宝,赶快起来了!李工过来看你了!”
王金宝听到这里李工二字,简直比闹铃还好使,本能的坐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说
“李工在哪里?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话音刚落李铎站在王金宝正对面,赶紧示意他躺在不要起来,随之有些担心的说
“现在身体咋样了?如果感觉没有啥好转的话,现在将你送医院去!”
王金宝抿了抿嘴,满脸通红的说
“李工,你回来了啊!实在不好意思,大夫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