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薄面?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我被洛倾城杀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给我个薄面?恶人不都是你这种人养的吗?没有你的保护,莺歌坊哪里能壮大?”
奥修两次被夫子阻止,终于愤怒了,凭空而起,飞到了和儒圣夫子同一高度,愤怒的怒吼。
“你才是罪的根源,以为我不知道?”奥修凶厉的说道。
“纵容莺歌坊的是谁?背后支持的又是谁?眼睁睁看着那些姑娘被残害而死的还是谁?”奥修居然愤怒了
“人们叫我是魔王?你这种道貌盎然之下,蝇营苟且的才是真正的恶人,你可关心过那些死去的人?你可知道你这阳光下藏了多少污垢,又有多少人生不如死?”奥修厉声质问,似乎说出了无名一直想问的话
“老夫知道。”夫子面对的质问,居然气势短了一些。
“老夫还知道莺歌坊这些年死了多少人,不过一千人,可是你可知道,莺歌坊这些年死的人加在一起,不如去年莎尔浒死的人多,去年辽东战事,两个月时间,死了五万明军将士,那都是五万年轻人啊。”
夫子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悲哀之意袭遍了全身。
“你又知道他们为什么死了吗?因为朝廷没有钱,杨镐来信,建议等待时机,但朝廷没有钱,前线的官兵正月里连饭都没有,很多官兵是被冻死饿死的。”夫子更加苍老了。
“莺歌坊是坏事作尽,但它能把那些富豪们的钱榨出来,有了这些钱,才能发军饷,给百姓赈灾,才能维持这个国家。”
“你见过战乱吗?老夫活了三百年,战乱见了无数,全是死人啊!”夫子说的痛心疾首。
“老夫无所谓,我活了三百年,早就活累了,但普通人不行啊!他们还年轻!你的夫人们,我的重孙女,她们还年轻啊!国家真的乱了,遭殃的是每一个普通人。”夫子似乎劝说奥修。
“现在,洛倾城已经受了重伤,也得到她应有的报应,相信之后她会改过自新的,还是那句话,看老夫的一份薄面,或者是看这天下苍生的一份薄面,收手吧!”儒圣夫子真的在劝说奥修。
若是无名也许会心软,可惜现在是奥修。
“哼哼,有意思!”奥修听了儒圣夫子的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冷冷一笑。
“什么天下苍生,战争本来就该进行,腐朽的船就应该快点沉没,不要阻挡新生事物,你们这群老家伙,死占着位置不愿动,是怕人夺权吧?”奥修恶狠狠的说道。
“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