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身上。
“哼,得病死的?老邹,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当真不是他给耽误的?”
老张头冷笑着说道,他憋了九年,今天当面质问邹嘉乐,反而轻松了不少。
“对不起,我承认当时不应该多嘴,劝你们不要相信封建迷信,可是你儿子真的是得了溶血性心脏病,不是撞邪啊!”
当年邹嘉乐刚才学校毕业,觉得自己能救死扶伤了,意气风发,所以才那么多嘴。
如果那事放在现在,让他管,他都不会去管。
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已看透了人心,现在除了本职的工作,他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你说是心脏病就是心脏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故意夸大病情,过度医疗,索要红包,不是你们一贯的伎俩吗?
哼,就是害怕阴阳先生治好了我儿子,会砸了你们的饭碗,所以才口口声声让我相信医学的吧!”
看来老张头早就想说这番话了,要不此刻也不会像机关枪一样,一下全给突突了出来。
“老张头,你确实是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当时可是免了你儿子的医疗费,也没有人问你要红包吧?”
邹嘉乐苦笑一声,如果他要是真问病人家属要红包,此刻估计也不会背负着那么重的房贷了。
而且老张头的这番话事关他作为一名医生的尊严,必须要辩解。
“哼,把人都治死了,你们还好意思要钱?不要红包,那是因为你们没有那个脸要!咳咳咳……”
老张头越说越激动,再次猛咳起来。
“张叔,我承认现在很多医生没有医德,存在你所说的过度医疗,索要红包的不良行为,但我邹嘉乐可以向天起誓,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邹嘉乐还在努力地为自己辩解着,但他却忘了一个真理: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果不其然,老张头在咳嗽完后,讥讽地说道:“我看是没一分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吧!”
“张叔,你不能血口喷人,而且叶道长就在这里,你可以把你儿子当年的情况说出来,让他判断到底是中邪还是心脏病?”
邹嘉乐实在是无语了,无奈之下,只好向叶云飞求助了。
“哼,他是你花钱请来的,自然和你穿同一条裤子,他说的话,我也不信,”老张头带着恨意看了叶云飞一眼。
“你……”邹嘉乐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