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水,于心鹤就将喝剩的水全倒了进去:“我还没洗澡呢,多烧点。秦米婆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就想着等你回来呢。”
光看她那双手,就知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
我只得往锅里一瓢瓢的添水,于心鹤却住我身边凑了凑,耸着鼻子嗅了嗅:“没有蛇淫毒的味道,也没有那种蛇腥味,只有淡淡的……硫磺味?你去泡温泉了?而且是自愿和蛇君那个啥的?”
我将锅盖给盖好,然后拉着于心鹤出去,在屋檐下坐着。
秦米婆睡觉浅,半夜还会咳醒,她能睡的话,就别吵着她。
于心鹤跟我坐在外边,还一个劲的打量着我:“跟蛇君的感觉怎么样?听说蛇的那个……”
我没想到她直接开黄腔,扭头沉沉的看着她。
于心鹤说着说着就不好意思,只得摆手道:“想问什么?”
“蛇棺是条蛇对不对?”我记得最先墨修提过,那条蛇来了。
我以前以为他提的是柳龙霆,现在看来,不是。
可如果蛇棺是条蛇的话,为什么又要叫蛇棺?
而且堂伯说了,那是回龙村人,给自己准备的升龙之棺。
于心鹤却扭头看着我,目光落在我小腹之上:“几天了?”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手本能的捂着小腹,那里平坦得很,根本不可能有墨修的孩子。
“只要还没满七天就行。”她搓了搓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扭头看着我:“龙灵,我只是来帮你取血蛇的,你爸妈给的条件,也只够取血蛇的,你问我其他的,都不知道。”
也就是我没有条件,能让她告诉我到底什么是蛇棺。
于心鹤却伸手,调皮的拨了一下我手腕上的黑白双蛇:“明天正午,引血蛇,我先洗澡去了。”
她一走,就我一个人坐着了。
秦米婆家就两张床,而且都不大,秦米婆睡了一张,于心鹤睡一张。
还有能躺人的,就陈家父子就是躺在那上面的凉床,被薰得是浓浓的艾叶味。
我坐在屋檐下,闭着眼,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
所有人说过的话,还有各种变化的细节,我都慢慢理了一遍。
屋子里,于心鹤似乎淋着水胡乱的冲洗着。
我看了一眼手机,这会已经临近天亮了。
干脆走到马路边,等着跟早上一块去镇上读书的小朋友坐早班车到了镇上。
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