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脑中突然传来墨修轻喝的声音:“何悦!”
我猛的一怔,有点疑惑的偏了偏头,但并没有再听到墨修的声音。
胡一色却盯了我一眼,轻笑道:“是蛇君在以通神之术唤你吧?你用的是他的心,你如若心神激荡,他必然有所感。”
这话可不对,我伤心的时候,也没见墨修因为用的是他的心,而痛苦几分。
“嗯。”我隐约感觉胡一色,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好像当初天谴降下时一样,在不停的动摇我内心的一些想法。
他从华胥之渊回来,除了万法不侵,好像并没有什么攻击性。
可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最为恐怖的存在的。
就像蛇一样,蛰伏在草丛中,看不见,也感觉不到。
一旦出击,就是瞬间咬住猎物,注入要命的毒液,要人性命,不过几分钟。
现在的胡一色,怕是替华胥蛰伏在我们中的那条蛇!
只是不知道他的猎物,是我,还是墨修,或是阿乖,还是我们所有人。
我没有再理会胡一色,脑中理着他说的那些关系,慢慢顺着石阶朝下走,想着这中间有多少是真的。
同时还得想胡一色,突然在这个时候将这重重的关系告诉我。
那他是想点醒我,除掉阿熵呢?
还是想帮着阿熵,除掉我呢?
这对于他主子华胥,又有什么好处呢?
胡一色并没有再提及了,只是跟着我慢慢的朝下走。
等到了山腹,阿问躺在那石床上,肖星烨又在引水给他续骨。
何寿和何辜在一边说着什么,反倒是明虚,好像已经放弃了,在一边折着纸。
我朝胡一色点了下头,直接朝何寿走了过去,指着明虚道:“我们请明虚先生来了,总不能让人家这样担惊受怕。”
然后靠近何寿,低声道:“我知道怎么救阿问了。”
何寿立马双眼一睁,眼微松了口气,看了我一眼。
见我点头,立马要推着我往上走。
“明虚先生,请跟我们来。”我朝明虚恭敬的行了一礼。
明虚这会心里估计慌得一匹,所以听我一唤,立马将一堆折好的东西挂在身上,急急的跟了上来。
何辜还想跟上来,何寿朝他指了指石床上的阿问,示意他先稳住阿问。
“何悦。”躺在床上的阿问,见我们又走,轻唤了一声:“我还有话跟你说,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