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显得有点大男子主义,太不尊重女性了么?”龙大胆一脸正义道,“我看还是大家各让一步,AA制好了。”
“服了你啦,不过地方我挑。”席丽丽把手里的白大褂挂了起来,“走吧。”
在一家烧烤夜店里,他们两个人没有吃很多东西,但却喝了不少酒,聊了很多改聊的和不该聊的。
等到结账的时候,龙大胆红着眼睛数面前的空瓶子,却怎么也数不清楚。席丽丽终于也喝多了,在旁边嘿嘿傻乐,扎头发的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落了。
“你喝了多少?”席丽丽看着艰难地付完了账的龙大胆,眼睛有些迷离。
龙大胆想了一会儿,歪着脑袋说:“忘了。”他想了半天,才发现他真的忘了。
“说说,你那个医术者是怎么回事?”她似乎真的醉了,眼睛都眯了起来。
龙大胆又噎住了,他想了半天,才回答这个问题,“就是给人看病的江湖郎中,而且是几代祖传的江湖郎中……”
“那好吧,就算是这样。”席丽丽含含糊糊地道,“那你那个什么花痴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那个病的?”
“那不叫花痴,我只是觉得寂寞了,想找个女人这算花痴吗?”龙大胆踉跄着,歪着头道。
“不算,但你为什么老是主动分手,然后又显得很痛苦?”席丽丽一边笑着,一边和他同样踉跄。古人喜欢形容女孩子笑,用花枝乱颤来形容。此刻她笑起来,身子就在轻轻的扭动,但也许只是酒多了。
“我心里清楚她们很爱我,所以我认为在这场感情中,她们得到了爱情。可我没得到,我觉得不公平。我觉得我亏了!亏大了!”龙大胆苦笑着道,“因为我总会忽然发现,我先前一直固执得认为自己爱某个人,完全是一种脑子里偏执的念头。等到我仔细想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居然毫无根据。所以我觉得不公平,我觉得我亏了!”
“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你很糟,而且糟的一塌糊涂。”席丽丽笑得捂着肚子。
他也笑了,笑到泪流满面。
龙大胆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晕,他坐着发呆,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事情。仔细想过才发现,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龙大胆叹了口气,决定先收拾一下自己。掀开被子,依然有些迷迷糊糊地走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却自己开了,席丽丽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头发湿湿的贴在身后,好像刚刚洗过澡,娇媚得脸蛋上红得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