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我是真的胡言乱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气得失去理智,说的话现在都记不清楚了,我知道华夏的局势,怎么可能真的有那种叛逆想法。”
郑嘉琪委屈道。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钟应堂双眸闪烁精芒,袖袍无风鼓动。用风水大师特有的精神波动,来探查郑嘉琪话语中的真假。
幸好。
郑嘉琪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话,这也让钟应堂彻底松了口气。
“今天的事也权当长个记性,以后切不可在内地乱来了,在港岛你可以肆意骄傲,因为老爷子在港岛有很大的权威,可内地不同于港岛。”
钟应堂唏嘘开口道:“在我们港岛风水协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入内不风水,风水不入内’。”
入内不风水,风水不入内?
郑嘉琪疑惑问道:“钟叔,这是什么意思?港岛的风水师不是举世闻名吗。就拿钟叔您来说,寻龙点穴的本事神乎其技啊。”
“寻龙点穴……”
钟应堂苦笑着摇摇头:“天下龙脉,神州华夏独占祖龙八九,剩下一二天下共分,港岛的风水师往上推衍五代,所有派系的师祖皆出自内地宗门。”
“你别看钟叔在港岛吃得香,但在内地遇到炼气士还真不够看的。”
“咱们港岛的风水师是寻龙点穴,可那些超级宗门的大修士,皆可擒龙造穴,擒天地之龙,造后天福泽,这等手法是港岛风水师触不可及的。”
擒天地之龙,造后天福泽。
郑嘉琪娇躯颤动,她虽然不是风水协会的人,可听到几个字也感受到了一股磅礴大气,恢弘之气油然而生。
“钟叔,港岛余家的那位风水宗师,难道也不能和内地媲美吗?”
郑嘉琪凝声问道:“余乾出自风水世家,年仅三十岁接任余家家主之位,据说他去年挑战风水协会胜三十场不败。”
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忐忑。
因为面前的钟叔,去年也是败给了余乾。
钟应堂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缓缓摇头道:“余乾很强,天赋绝伦,三十岁就能把余家几代的古典秘籍融化贯通,但问题也出在这里。”
“余家是风水世家,上个世纪二十年代来到港岛,余家的古典秘籍甚至是风水之术,都太过固定了,可以成为高手却成不了强者。”
“你要知道和内地相比,内地的宗门无时无刻都有顶尖大修士完善功法秘籍,这个底蕴优势不是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