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啊。”
风过,繁茂的菩提树叶沙沙作响,远方的云浪一脉又一脉的翻涌着。
她怔怔的低喃道:“我小时候……很黏他……吗?”
“是啊。你忘了,有一次,当时都子夜了,你哐哐砸我家门,我打开门,看着你紧紧拽着先生的袍子,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儿,细问之下,才得知只是被绣花针刺破手指。”他摇头笑了笑,“我至今都很难忘记,你那时泪流不止,却还一边小心的吹着先生的手指,一边哄着先生说,师父不疼了,不疼了。”
彼时那些被她雪藏的记忆,如今像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间。
一直以来,她都强迫自己忘记,不要再去想小时候的事情,彻底让肖贤从她的人生中消失。
“过去,先生在家里做点什么,你都要追在他屁股后面。先生倘若受了一点伤,你都要哭泣不止,心疼得不得了,谁劝都不管用,唯独先生把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没事,你才破涕为笑。”
慕紫苏咬着唇瓣,心里好像被刀绞着一般的疼。韩医仙说得没错,在很久很久以前,肖贤是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