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说九门郎总是针对无双精兵,原因左不过是司马晋看不爽楚叙北。
无双精兵算是楚叙北半个亲信部队,司马晋都有废掉无双精兵的心。现在紫禁宫内大事小情都由九门郎处理,无双精兵只能坐冷板凳。
燕辞很怀念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日子,关键是现在连案子都没得查,他每次一个人坐在望仙台上时都会想,如今虽然突破桎梏,进入元婴期,却无施展之地。
九州之大,何处是正义。
然后他就想起他人生中最大的那个梦魇,老爹凤天歌的话。
——“让你回去,即不是同流合污,也不是妥协。是改变。如果不喜欢这个世界,就去改变它。而不是一味的指责。”
现在就连无双精兵都岌岌可危,官场云波诡谲,他回去能有什么用。
肖贤他们不在,燕辞只能和画笙,珈蓝去做任务。那天路过慕紫苏寝殿时,他看到大门半开,想必是肖贤回来了,大步走上前。
可没瞧见肖贤,倒是瞧见了他的‘梦魇’。
凤天歌懒懒的摘歪在肖贤的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阖着眼睛晒太阳,他伸展着两条大长腿,玄色长履蹬在绣墩上。
燕辞冷冷的看了眼他,“你怎么在这。”
“先生不在,我在,不行吗?”
燕辞刚要走,凤天歌就抬了下腿,挡住他的去路。
“你做什么。”
凤天歌阖着眼扬了扬下巴,“去,给我添点水。”
“你有胳膊有腿,自己去。”
“人家都说养儿防老,看来我也指不上你了。”说着,他赖赖唧唧一边长吁短叹一边起了身,听上去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凤天歌伸手,还没碰到大都督送来的那汝窑茶壶,就被燕辞拿走了。
他看着他的背影,笑着道:“小兔崽子,还是挺有良心的。”
没多会,燕辞拎着茶壶回来了,凤天歌看了看他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
“去哪儿?”
“练功。”
“有案子,查不查?”
燕辞和凤天歌行走在一处幽暗的密林中,雾气弥漫,透不进一丝月光。燕辞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月牙白色的长袍,依稀觉得眼熟。
他问向凤天歌,“为何要来此处。”
凤天歌拿出火折子,将烟袋锅里的烟叶子点着了,他猛嘬了几口,“当然是查案。”
“若我记得没错,已经在这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