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松手我怎么给你宽衣。”
她眼睛闪闪的,漂亮极了,“夫君,我要香一口。”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他觉得连她身上浓郁的酒气都是香的。
“不够,这里也要。还有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和脸颊。他依次亲了上去。而后他又一件一件为她宽衣解带,脱了靴子,又解下簪子,简单梳理了一下她的长发。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很乖的任由他摆布,嘴上依旧说个不停,“今天龙汲君可好啦。”
“怎么个好法?”
“给了长生宫好多好东西。那个鬼谷天书,我一定会弄到手!”
“好,你喜欢就是好。”他一边说,一边用沾湿了的手巾擦拭她的脸。
她抬起头,痴痴的盯着他,看他为自己擦脸时温柔又专注的神情,白皙细腻的容颜在月色里通透如玉,漂亮得不像话。这张脸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百看不厌啊。她忽地将他推到在床榻上,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夫君……我好喜欢你啊……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他抿着淡淡的笑,看向天花板,眸子里的光都软了下来,轻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一辈子在一起,少一天都不算。”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还揪着他的衣襟不放,喃喃道:“给我讲故事……”
他一下又一次拍着她的后背,他知道这会让她更加安心,“嗯,讲故事,很久以前,有只小兔子……”
翌日慕紫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透过窗棂看到肖贤坐在回廊间看书,她披上他的袍子随意洗漱了一下便跑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睡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抱着他摇摇晃晃,“别看了,给我洗头发。”
他打了盆水,让她仰头躺在躺椅上,她忽地道:“对了,你之前给大都督用的艾灸,借我用用。”
“娘子身体有何不适么。”
“没有啊,是守一家的媳妇刚怀了孩子,总是干呕不止,兴许你那个管用。”
这时,书院里的李秋谭忽然来报,龙汲君有要事请慕紫苏去玄策府一趟。
慕紫苏应了一声,胡乱擦了下头发就去换飞鱼服,肖贤执着他的那支白玉簪,戴在了慕紫苏的发髻上。慕紫苏问道,“不用你送我的那发带吗?”
“以后那条归我了。”他伸出手,让她看缠在他手腕上的朱红发带。
“晚饭不用等我了。”
她转过身时,被他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