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交战,势必要抢回另一半葡萄。
“阿奴的歌声越发动听了,比在离恨天时还要好听许多。”
“这孩子恐怕又有什么心事了。”肖贤总能听出她的心弦。
这时,二人同时看到君迁子在门外探头探脑,便一改嘴脸,满脸慈爱,“是君迁子啊,怎么不进来。”
君迁子害羞的走了过去,憋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道:“婆婆,阿公,我、我想知道……阿奴她,她以前的事情。”
观音奴回来的时候看到俩人又在哄君迁子,俩人一手拿着拨浪鼓一手拿着点心。她冷笑道:“二老真是辛苦啊,以前要带孩子,现在要哄孩子。哪里还有魔尊和掌门的样子。”
肖贤将拨浪鼓塞给她,“既然你这般心疼我们二老,也替我们分担一些。”
“……又不是我惹哭的。”旋即,她好奇道:“喂,你到底怎么了。”
君迁子是听说了观音奴在许家的遭遇,越听越难受,就如此泣不成声了。他突然嗖的一下站起来,他比观音奴要高很多,观音奴仰起头见他挂着泪痕满脸坚决的模样,惊怔了一瞬,“你、你做什么。”
君迁子没说话,抹了把眼泪迅速跑开了。
观音奴看着窃窃私语不怀好意的俩人,心想他俩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啊!
那几日君迁子破天荒的没有缠着观音奴,不仅如此,他还像故意躲着她似的,观音奴总也看不到他的身影。这样也好,她终于可以清净几天专心写话本了。某日晌午,观音奴刚从慕紫苏那回来,就听到古莲塘后的假山里传来热络的笑声。
“再笑一个,再笑一个,这些都是你的!”
观音奴好奇的走近,只见一群弟子围着君迁子,手里捧着许多铜板。君迁子笑得脸都僵了,旁边的人还在不停的起哄。
观音奴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去,一巴掌扫落了他们手里的铜钱,“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惊住了,君迁子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欺负一个笨蛋很有趣吗!”
“阿奴,我、我们没有……你千万别去告诉顾长老……”
观音奴眸光一凛,君迁子看到她的目光不由然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步步逼近,揪起他的衣领,“你是笨蛋吗?!别人给你钱你就笑,你是卖笑的!?——不许哭!”
君迁子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睛像兔子似的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委屈极了。
他忽地拨开她的手,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