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清除心中一切挂碍,看到最真实的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在剑仙面前班门弄斧那样,“其实这只是我练功时的一点心得啦。”
肖贤为此感到震撼,她的心境,已经修到这般地步了。他若有所思的不住点头,“好,好。”
可是,知易行难,他破除心魔的唯一方法若是忘记她,他宁可执迷不悟……
他回过神来时,慕紫苏的已经将棋子放到了他‘帅’的面前。
“将军。”
她得意的神情,几分妩媚,几分甜美,实在令他着迷。
肖贤对着棋盘挣扎半天,才认命般的道:“我输了。”
“才没有,是你杂念太多。”
“与你谈经论道,比我赢过你要有趣。”
慕紫苏叹息,“早知道会赢,就下大一点的赌注了。”
反正她的衣服都是他来洗。
他眼睛笑得眯了起来,“那便将一个月换成一辈子,可好。”
“哼哼,那也便宜你了。”
他望向蹲在池塘边喂鱼的观音奴和君迁子,含笑道:“饕饕进步不少啊,已经是武神境了。我曾说要想打赢我还得有一百年。这回我看,只要有五十年就够了。”
“五十年啊,真漫长。”她在心里苦笑。若是再过不久他恢复记忆,她岂不是连生还的机会都没了。
他垂下眼帘,“于我而言,很短。”
这话像根刺一样狠狠扎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目光悠远道:“你还记得吗?当初那个丹枫书院的慕紫苏,被人嘲笑,被人欺负。只有你义无反顾的撑在我身后,相信我,还告诉所有人,不要小看饕饕啊,她一定会成为一代大修。”
他看向她的眼睛,“当然记得,那时你说,你要名扬天下,要保护师父。”
“才不是,当年是为了逃离你嘛。”
二人相视一笑,却不约而同的躲避着彼此的目光,各怀心事。
她还记得,她当年第一次得知自己琵琶骨残缺时的无助和绝望,回家的路上,她趴在他的肩头问他:“师父。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废物。我不能修真了。我不能成为天下第一修士了,我没有资格喜欢一剑独秀了……他也肯定……也不会喜欢我这种废物的。”她越说越难过,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将他的白衫染湿了一大片。
“胡说,无论你是如何,一剑独秀都喜欢你。”
她也记得,她将他曾经抛弃自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