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问题,而是其他问题。”
左辛尧拱拱手,“你厉害。”
“说吧!”
“说什么?”左辛尧没好气的说:“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怎么还要我说?”
“说有多严重,说接下来的打算。”魏秦一副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
左辛尧发现,这家伙自从找到弟弟就从衣服谦谦君子的某样,愈发朝欠揍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不过他也没故意吊人胃口,毕竟这事不是个好事。
“江南绯的脑子里有个血块,是去年被北疆的母亲从楼上推下时造成的。那个时候血块刚刚形成,还不明显所以医生也没发现,大家伙都不知道。过了一年多,血块越来越严重,压迫脑内的神经,医生说已经很危险了,而且因为位置的问题手术危险太大,只能保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