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然后就一起没回来。
陈凌也不介意,反正没人管他,也乐得清闲自顾自的睡得昏天暗地,毕竟床上战争是很耗费精力的。
到了中午十二点,陈凌才被吵醒,然后被请到了慕容松下的病房。
慕容老头,慕容力治,慕容燕儿,还有躺在床上的慕容松下全都在病房里,陈凌瞧这阵势有点头痛,敢情这是要开家庭大会呢,可是这有他什么事呢?难道他这个和慕容燕儿苟合的野男人真被当成是慕容家的一员了?
“呵呵,陈凌来了!”让人有些意外,慕容力治竟然首先向陈凌招呼。
“二叔好!”陈凌也很识抬举,赶紧礼貌的回应,尽管有点怀疑这慕容力治是不是在医院吃错药了,原来他不是挺不看好自己的吗?
慕容松下,慕容燕儿,慕容老头瞧见这情景,脸上也有了些欢笑,整个房间表面上看来,一团和谐。
“现在,人总算都到齐了,尽管经过了一些事情,不过我很庆幸看到一家人都在,只要活着,能团聚,那就比什么都好!”坐在轮椅上的慕容老头用手转动一下轮子,看向大家的时候脸上终于难得有了一丝笑意,“难得人齐,那我就和大家说一些事情!”
看着那温和的脸上隐隐透露出的慎重,陈凌感觉即将从这老头嘴里说出来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不但他,慕容家的人都如此认为。
“深城是我的家乡,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一直到成家了,有了你们,我才去的香江,然后是法国!说起来,我和所有背井离乡的人都差不多,都是迫于生活的无奈!”慕容老头眼光慈祥的扫过家人,脸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有个外号,叫做慕容不四,因为原来人们赖以生存的四件事情我都不会,种田不会,开船不会,捕鱼不会,就连晒咸鱼都不行,养活不了你们,我只好出外寻求生计,这么多年的拼博,侥幸有了些成绩,但我的初衷却仅仅只是希望家人能够吃饱一点,穿暖一点。”
慕容燕儿走过去,轻抚到慕容老头瘦弱的肩膀上。
慕容老头温和的笑笑,轻拍一下孙女的手,这才继续道:“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我也进入了垂暮之年,也许过两天一撒手那就是一辈子了,不过我感觉无愧,因为我对得起自己的家人,就算到了下面见了列祖列宗,我也依然能抬头挺胸。”
“爷爷,您不说这些好不好!”慕容燕儿眼眶有些发红的柔声道。
“没关系,涵丫头,让爷爷把话说完!”慕容老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