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巧晴也宽容的将他搂紧,只要他活着,没事,那就比什么都强,她又怎么会忍心责怪呢!
看起这对狗男女痴缠的模样,范允感觉眼睛疼,只好扭转过头,闭上眼睛想来个眼不见不为净,可是眼不见,心仍很烦,气仍很乱…….她也搞不清楚这是所谓哪般。
龙津大厦外面的部队在直升飞机飞走的时候,也开始撤退了。
这些武装部队来的时候没人可以阻挡,却的时候也没有人敢挽留,迴龙社的人马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撤退之外,什么也没能做。
一场战役下来,迴龙社这边损失也好像并不大,碎了一扇落地玻璃窗,一个小弟中弹,还是被老一误伤的。
至于老一,那就惨了一点,陈凌一等刚离开,他就被送进了医院,当他醒来的时候,想蛋疼也不行了,因为他的蛋已经没有了。
何巧晴那一脚夹怒而发,踩碎了他的两颗蛋,连带海綿体也受了严重的损伤,危及到生命,闻讯赶来的洪升为了挽救儿子的性命,也只能忍痛让医生把他的两颗碎蛋黄流的东西给割掉了。
老一醒过来的时候,几乎就成了个带把的太监了,医生说他不再具备配种繁殖的功能,至于还能不能进行正常的性活動,暂时还不好下定论,因为这是一个比较渺茫的问题。
当老一得知这一残酷的事实之后,他愣了,傻了,痴了,痛苦得笔墨难以形容,他还很年轻,他还没有结婚,他连女人都没搞几个啊。
何巧晴的这一脚,可真的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呢!
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此话是一点都不假的,女人是很善良的动物,但绝不是好欺负的,老一落得这般光景,不能怨天尤人,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罢了,没那本事还想玩老虎,老虎是那么好玩的吗?
洪爷隔着玻璃窗户看着儿子在病房内抱头撕扯头发的痛苦情景,任他是铁打心肠,也不免感觉心酸,在他就要老泪纵横痛哭一场的时候,迴龙社中那个一直潜藏于暗处的伏龙分社大佬李灿展来到病房外。
洪爷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低声喝道:“我不是咐吩过,任何事情也不能打扰他的吗?”
李灿展看了看病房内的老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洪爷怒喝道。
“洪爷,一哥在受伤前吩咐我去做事,现在事情已经有结果了,您看……”李灿展面无表情的道。
“什么事?”洪爷问道。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