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羞,这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对陈凌和宁庆中道:“那谁谁谁,你们赶紧去把我们带来的药品搬过来!”张超强来了劲,拿着鸡毛当令箭,这就支使起别人了。
宁庆中与陈凌对望一眼,还没回过神来呢,那反应快人一等的宝根村长就立即朝村民中的几个汉子指了指:“你,你,你,还有你,赶紧去把药搬来。”
五个大纸箱很快就为彪悍有力的村民给扛了过来,这里面装的全是药品器械,是深城大学捐赠给枫树坝山褰的。
药搬来了,张超强这就划开了箱子,在里面翻翻捡捡的找起来,同时还对陈凌与宁庆中道:“那谁谁谁,你们过来帮我找一下催吐药!”
谁谁谁,到底是谁啊?宁庆中老大不高兴,但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帮忙找起来。
陈凌却是早在张超强说话的时候就离开了席位,走到铜锁的父母身边,正低声的询问着什么。
催吐药,很快就找到了,给铜锁灌下去后没多久,铜锁就哇哇的吐起来。
看到铜锁终于吐了,村民们悬起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能吐就好,能吐就能把锁头给吐出来啊。
理想,总是很美好很丰满的。但现实,却总是很杯具很骨感。
铜锁吐了好久,中午吃的,早上吃的,甚至是隔夜吃的,通通都吐出来了,唯独就是没把刚才吃的给吐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原本开始乐观的村民们开始担忧起来,而原本血压就有点高的铜锁老爹王大柱就更是蹭蹭蹭的往上飙,因为他视如命根一样的宝贝儿子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啊。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谁都没有仔细去对较,但在村民们看来,这段时间就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但锁头却一直还在铜锁的体内。
“吐不出来,锁头应该已经到了肠子里了!”宁庆中道。
张超强原本是信心满满的,可是这会儿也有点慌神了,低声问道:“那,那怎么办?”
宁庆中白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导泄呗!”
于是乎,两人又开始找泻药了。
上吐下泻,他们就不信不能把锁头给逼出来。
这个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陈凌回来了,看到场中的情景,终于看不过眼了,再这样搞下去,最后非得弄到开膛破肚做手术的地步。
“算了,你们两个都靠边闪吧!”陈凌走了上去,叹口气说道。
两人都异常气愤瞪着他,但多是因老羞成怒的原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