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
这个问题让陈凌有些尴尬,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连眼前这位牛b大发的清洁工连妈都比不上的,所以他就把严新月给推了上去。
“呃,我是新来的医生!“严新月只好道。
“哦!”老太婆应了一句,没显出什么热络的表情,反倒是不再说话了,转身拖着佝偻的身影慢慢的离开了。
严新月与陈凌面面相觑,这个老太婆可真的有性格啊!
不过,让他们更感觉郁闷的是,这个急外五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一个病人,甚至连一个医生都看不到。
这里到底是急外五科,还是太平间啊?
两人找到医生办公室,没人。再找护士站,也没人。费了半天劲,终于在护士值班房里看到了人。
四个,大嫂级的,正兴高采烈却又寂静无声的打着麻将呢,这是个矛盾的形容,既然是兴高采烈又怎么会是寂静无声呢!
这个,不难解释的,说她们兴高采烈,那是因为她们兴奋的表情与动作,说是寂静无声,偏偏她们摸牌打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高手,肯定是花了很长的时间如此锻炼,才能出神入化的把麻将打得无声胜有声般传神。
严新月敲了门,报上身份,这四人才不情不愿的提前散场,然后懒洋洋的动作起来,打电话的打电话,叫人的叫人。
当陈凌这个业余得不能再业余的电工折腾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把走廊上那盏闪来闪去能把人闪出个神经病来的日光灯弄好的时候,急外五科终于有了点生机,除了因为灯亮了,也因为躲藏在黑暗里的那些医生护士全都冒出来了。
至于那些休假的,连院长来了也未必会出现,更何况是严新月呢!
仔细的了解过后,严新月终于明白了急外五科之所以这么死气沉沉的原因。
这是个历史问题,原来这七楼的半层是不存在的,是前一任院长不知是哪根筋突然发作,在急诊科建好,电梯也装好之后才加筑起来的,更不知他又是哪根线搭错了,偏偏把急外五科设在了这里。
电梯只到六楼,人们跟本就不知道还有个七楼,所以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又或是想跳楼再或是想上天台野战,谁也不会跑上来,更难发现这个传说中的急外五科。
没有病人,急外五科就形同摆设,所以这个科室的医生护士想干嘛就干嘛了,反正也没人管。
这下,院长大人的意图总算是浮出水面了。原来他正因为知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