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不是很清楚了么!”陈凌摊手道。
少妇被气得满脸通红,被激得一把火的刀赌气的坐了下来,“好,我就让你瞧,你要是瞧不出我是什么病,我今天就拆你们这福仁堂的招牌。”
陈凌却是淡然一笑,“伸出手来!”
少妇伸出了青葱玉白的手,放到脉枕上。
陈凌把手搭了上去,没过几分钟,她的病情他就了然于胸了。
放开了她的手后,陈凌却是皱着眉头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瞧不出来?”少妇见他许久不言语,这就不屑的冷哼了起来。
“你这是长期疲劳与缺乏調教……不,调养所导致的腰间带脉气血受阻,气血中阴寒之气极盛……”
“停停停!”少妇摆手打断了他,“你别跟我来那套之乎者也,我听不懂,而且你也别想用这套来蒙混过关,你就直接说我得的是什么病吧!”
陈凌有些恼,我都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话啊。
不过,她既然问了,他也就不怕实话相告了,“你得的是妇科伤寒症!”
“伤寒症?”少妇明显呆愣了一下,随后就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哪里得伤寒了!”
“那里!”陈凌的眼光瞥向她的下身。
少妇心里一惊,赶紧的双腿紧夹,这是流氓还是医生啊?
“妇科伤寒症是比较陈代的说法,说白了,你得的就是妇科炎症!”陈凌懒洋洋的解释道。
少妇恍然,余怒未消的道:“我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你直接说我是妇科……不就完了吗?搞那么多名头干嘛!”
越说到后来,少妇的声音更低,脸也更红,显然,这会儿她才意识到对方确实瞧出了自己什么病,更意识到这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女人天生的矜持与羞臊使她原本凶巴巴的气焰显得弱了好几分。
“既然你看出来我是什么病,那你就给我治吧!”
陈凌摆手,“我中华医术虽然博大精深,但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随便?”少妇恼了,她可是抱着极为严谨与诚恳的态度前来求病的,不由就喝问:“我哪里随便了。”
“妇科病多半是缠绵久治不愈的,诊断起来虽然不难,但是要理出病细,却非得检查不可。现在这里连个第三者在场都没有,我岂能随便就脱你的裤子检查呢,虽然说医者父母心,可你我也不能这么随便吧!”陈凌是流氓,也是医生,所以叫他流氓医生最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