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一拱手,然后带着黑衣女子离了镇远镖局。
见众人散去,陶辉走到了谭镇远的身前,然后拱手道:“师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谭镇远瞪了一眼不远处正和一群侍卫谈笑风生的雷风,然后对着陶辉道:“师弟,请随我来!”
雷风赶忙止住了笑声,然后回转头,朝着那边正议论纷纷的一群紫金战甲还有黄金战甲战士招手道:“都散了吧!”
那些紫金战甲战士还有黄金战甲战士一个个早就朝着雷风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将军,刚才那几个神仙一样的人儿,都是谁呀,还收弟子吗?”
雷风听了,心中暗笑,瞪了众人一眼,然后道:“就你们,哼哼哼,资质不行!”
“哎,雷将军,别走呀,至少请几位师父看一眼我们的资质呀,说不定就瞧上了呢!”众人见雷风也要走,一个个跳起脚来喊道。
东岳泰山蓬玄洞天的众弟子围在掌门的尸体旁,一个个面色铁青,希冀的眼神看着司马承祯。
那司马承祯背着双手走了几步,观察了一下房子的四周,然后问道:“是哪两位道友先看到的?”
两个年轻的道士走了出来,正是今夜执勤的其中一队,其中一个道:“司马道长,是我等巡逻时先看到的!”
“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还请两位道友细细说来!”司马承祯一看,原来是鬼谷山的两名弟子。
“当时我和师弟正在这房间附近经过,突然闻到一股异味,然后就看到火光,循着火光跑了过来,只看到一条黑色的淡影向着东面去了。”其中一个道士说道。
“是这种火光么?”司马承祯抖手一张黄色符篆,贴到了那床上一身焦黑的公孙止身上,那符篆陡一接触到公孙止的身体,快速的燃烧了起来,并且发出滋滋滋的响声,同时整个房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就是这种火光,这种味道!”那年轻道士跳起脚来道。
司马承祯听了,一挥手将那床上的火光扑灭,然后闪身来到了房子外面,众人也跟着走到了外面。
“这符篆是谁撕的?”司马承祯看着那门上和窗户上许多符篆的残片皱了皱眉头问道。
那蓬玄洞天里面的一名弟子哭道:“师父他自己撕掉的!”
司马承祯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这门前四周,却是没有找到那撕毁的符篆,他仰头凝思了一会,然后问道:“还记得你们师父将撕毁的符篆扔到哪里了?”
“就在房门前,不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