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他感受到这里面的曲折。
从皮尔斯的话里可以得知，不久前九头蛇原本是拥有数位领袖的，其中也包括史蒂芬妮的父亲老马利克。
但，如今史蒂芬妮却成为了九头蛇唯一的领袖，是九头蛇唯一的声音。
那么其他那些领袖呢？
难道就这么自动退位让贤了吗？
如果说仅仅是老马利克退下来，将自己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女儿还说得过去，可其他领袖难道也这么无私吗？
什么“因为不愿再看到一个分裂的九头蛇”这种鬼话，哄哄小孩子还行。
这背后必然有着激烈的碰撞，也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权力之争，往往也是最残酷的。
史蒂芬妮能整合所有派系，还能将原本的领袖全部推翻，靠的绝对不是什么理念或是道理，卤蛋局长甚至都能从这个美化的故事里嗅到一股血腥味。
这一刻，他看向史蒂芬妮的目光也变了，多出了几分忌惮和郑重。
“马利克理事突然退休，也与这件事有关吗？”希尔这时忽然问道。
她一直有关注世界安全理事会那边的情况，所以很清楚北美理事的变化。
“父亲他年纪大了，也是时候退下来好好休息休息了。”史蒂芬妮淡淡道。
说到这，史蒂芬妮顿了顿才道，“我这次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没必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的，过去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我对颠覆神盾局没兴趣。”
“如果弗瑞局长同意，咱们今后还有许多可以合作的地方，世界安全理事会那边我也可以帮你争取到最大的权限。”
“今后你再做事情的时候，也不需要像原来那么束手束脚了，如何？”
“史蒂芬妮小姐确实好手段。”卤蛋局长沉声道，“不过，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拖延时间？”
“你们九头蛇刚刚发生了剧变，应该没那么快整合完毕吧？”
“如果这个时候翻脸的话，我想你们应该也没把握能彻底颠覆神盾局，尤其是在你们已经暴露的情况下……”
显然，弗瑞还是信不过她。
‘打蛇计划’暴露，对他来说确实是一记重创，这意味着无法再保持这种敌明我暗的局势了。
接下来，最多就是硬碰硬。
但，九头蛇的间谍再多，也至多不过能把持神盾局三分之一的力量。
即便还有外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