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周欢感觉到手腕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额头上的伤口依然在流着鲜血,如此粗暴的待遇,让他清楚自己面对的是真正无情的国家机器,他根本不会做出任何无意义的反抗,只是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辆军车究竟是要开往哪里去。
大约三个小时候,军车停了下来。
但是却没有人理会周欢,甚至都没有声音传出。
就在这样长时间的难以忍受的寂静之中,缩在车厢一角的周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突然,吉普车的后车门被人打开,两名如狼似虎的军人直接把他从车厢内抓了出来。
这时,周欢才发现,自己被带进了一座军事基地内,还把两名军人架着走进了一间营房。
鲜血,早已糊满的周欢的半张脸,甚至连他的衣服上都沾满血迹。
室内的照明灯光让周欢的双眼眯了起来,然后,他看着营房内站着一个人,一个高大的军人。
这名军人大约三十左右岁,方脸剑眉,眼睛较细,然而射出的目光却是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阴冷和恐惧,一副冷酷到底的冰冷神情,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丝可以使其亮丽的阳光。
尤其是他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完全破坏了他的整体气质,在黄昏下看起来格外的狰狞恐怖。
下一刻,这名军人一迈步,就来到了周欢的身前,在一抬手,一只拳头便狠狠地砸在周欢的腹部。
砰!
巨烈的疼痛,让周欢险些吐了出来,然而,他依然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身前的这名军人,保持着倔犟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