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一脸无赖嘻哈的德行,躺不是躺坐不是坐的靠在沙发上:“长官,怎么了?”
“不要再叫我长官,我已经不是保卫局的人了!”
吉拉德沙泥在心里暗恨不已,却没表现出来,她总是善于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你有什么成果?”
提起这件事,卡罗特懒洋洋的摇摇头:“没什么,他才刚刚回到D国,现在所做的事件都在救治那个被他从华夏带回来的老人,照顾那三个华夏女人。当然,这种事看着很古怪。如今,据调查,那个得了癌症的老人曾经是一所孤儿院的院长,而那三个年轻的女人,都是孤儿的身份。长……嗯,你说奇怪不,以他如今的身份,为何会跑到华夏,接一群普通人回来?”
吉拉德沙泥面色立刻阴沉下来:“这一点,不光你在好奇,我也在好奇,局长同样在好奇。我们已经监视他一年了,还没有抓住什么线索,难道局长和我们当初的判断真的错了?”
“长官……我只是觉得。也许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
卡罗特勉强提起精神:“你说他的别墅都是采用信号绝缘材料,这难道不可疑吗?你得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咱们的局长有信心。更何况,你真不想为约翰处长报仇?我记得当初局长让约翰自杀的时候,你可是哭整整一天一夜。”
约翰,联邦宪法保卫局特别行动处处长。
当初世纪审判,在审讯室畏罪自杀。
可知道真相的人,都很清楚约翰为什么自杀。
吉拉德沙泥眼皮垂下,眼中阴恨之色再次浮现:“卡罗特,我很想报仇。但是,我也知道因果循环的道理。如果当初不是约翰自己贪心,去做为证,他能死?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提起他,这没用。”
卡罗特眼皮一翻,勃然恼怒的站起来:“长官,你在阿斯兰身边近一年都没能获得什么像样的线索,失望了?没信心了?怀疑自己了?当初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我尊敬佩服的长官是一个永远都自信的人。如果你做不到,我又何必帮助你。”
吉拉德沙泥突然痛苦叹息,做情报这一行,最怕的不是能力不足,而是心理出问题。
她的心理从自己的丈夫约翰死后,显然出现了一定的问题,这让她痛苦不已。
其实,卡罗特说得很对,以前那个自信的她,好像消失了一样。如果没有卡罗特,她也许会被踢出保卫局,而不是现在还有机会监视阿斯兰。
只不过,她对阿斯兰的仇恨使得她再一次把自己囚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