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敢于挑战一个国家的权力体系。”
“是吗？谢谢你的欣赏。”周欢点了下头，貌似在感谢文森特，可他的话语却没有一点感激，“世界上只有没有实力的人，才整天希望别人赞赏。而我，虽然没有你的实力强，没有你的权力大，但我却懂这个道理。”
“难道，我们就不能真正的做朋友吗？”文森特皱起了眉，“就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
“对不起。”周欢摇头，“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历史虽然会一再重演，但时间却无法回到过去。”
“那就是没得谈了？”文森特眼神渐冷。
轻笑了一声，周欢凝视着文森特，“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肚子饿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觉，累了就会想到家里那张温暖的大床。我累了，我想回家，我想我的那张大床。任何人想要阻拦我回家的路，我都会把他们当做敌人。而我的敌人，从来都不会成为我的朋友！”
周欢知道，这次对话，是他和文森特最后的一次和平交谈。也许下一次，他们在见面，就不会在这么平淡了。
虽然，周欢不知道文森特与他身后的那些人会怎么对付自己。
但是他相信，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公开自己的间谍身份。
如果真那样做，那就等于他们自己公布出第八代战机的核心资料，是跟一名他国间谍用权力交换来的，同等于打他们自己的脸一样，这会给他们的名声和地位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这也正是周欢想要看到的结果，看着文森特等人投鼠忌器。
当然，周欢并不认为自己会是这场不公平战斗最终的胜利者，既然是不公平，他的胜算当然也会很低。
他依然会担心，依然会恐惧未知。
对于婴儿来说，摇篮之外的一切是最为恐惧和向往的。
对于孩子来说，房间之外的一切是最为恐惧和向往的。
对于远古的人类而言，大山那边的一切，是最为恐惧和向往的。
对于现代的人类而言，世界尽头的宇宙，是最为恐惧和向往的。
人类最恐惧的精神指向，最向往好奇的领域，都在未知。
周欢此时便正陷于这种极端的向往、恐惧，与未知当中。
然后，他便对MT下达了一个命令。
一滴金属液态，消无声息的从周欢的手腕上滴落，如同活物，在地面上快速蠕动，几乎眨眼间，便爬到了文森特的皮鞋，爬上了文森特的西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