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D国的新闻记者们心中产生了无数丰富激荡的想像画面。
总理先生因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所以暂时不会接受任何采访与专访,至于上层的权力者,如今都在探望总理先生,同样也不会与记者们见面。
现场的新闻记者们集体沉默,低头在工作台光幕上快速记录着新闻发言人的说法,同时皱着眉头,用电子笔勾画着种种可能性。
依然是那句话,这世界没有多少人是傻子。
人们会思考,人们会猜想。
总理与那些大人物们集体失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
……
晚秋已至,夜寒袭人,周欢将鸭舌帽的帽檐压低,外套挽在臂弯,借着最后那抹暮色,快速离开身旁的街区。
经过几条安静幽深的小巷,他低着头加快脚步,顺着长长倾斜的通道进入地铁站,趁着无人注意打开站台后方的房间,爬过窗台,跳下黑暗的轨道。
远处有地铁高速驶来,周欢眯着眼睛迎着灯光前进,身体准确地踏着那条经过MT精确计算找到的唯一安全地带,根本没有理会扑面而来的震动空气,地铁光束远远照在他的侧脸上,是那么的冷静,冷漠,没有一丝波动。
沉重的车厢与平滑的特殊轨道之间没有任何磨擦声,时而黑暗时而明亮的地下通道里,只有空气被急剧挤压后产生的呜鸣。
地铁车厢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高速驶过,吹得动衣衫却吹不动他沉默前进的身体,只有那顶帽子被风吹离了头顶,滚的极远极远。
地铁驶远,周欢在黑暗的地道里推开一扇维修通道门,跳了下去,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下世界……
略有湿漉感觉的昏暗通道深处,有一张床,一盏灯,一台平板电脑。
揉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周欢重重地躺倒在床上,在恢复自己的疲惫之余,总觉得似乎有谁正在冥冥之中冷漠地注视自己。
不是它或他或她,是他们。
“竟然吓跑了?!”
躺在床上的周欢嘲笑着。
堂堂D国总理,被赋予管理整个D国十六个州,加上八千二百万公民,指挥上几十万D国部队的最高权力,结果却被一个小小的间谍吓的躲进‘避难所’,还有比这更扯淡的笑话吗?
“我早就说过,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您应该趁着这段时间,把我发给您的相关特工教程好好学一遍,至少不要再犯上次那种因为去买一个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