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昌正色道:“如今我们在朝中的同伴,只有胡家,那也未必稳妥,所以当务之急,必须寻求新的盟友,只有那样,才能保证我们慢慢壮大起来。”
“范家?”韩漠脱口道。
韩玄昌一怔,很是奇怪地看了韩漠一眼,瞬间,眼中竟是显出赞赏之色,问道:“为何说是范家?”
“萧苏贺三家自不必提,胡家亦无须再结盟,至于西门家,就像父亲所说,如今摇摇欲坠,说不定那天便要被萧家或是苏家收拾了,我们自然不能去沾染那潭死水,算来算去,如今也只有范家才是我们可以拉拢的对象了。”
韩玄昌微笑着,站起身来,道:“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韩漠本想继续谈下去,试探是不是又准备让自己去娶范家的小姐,但是见到韩玄昌一脸疲态,显然是累得很,只能行礼拜安,退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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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用过早点,韩漠正要出门,两日不见的韩滨突然像幽灵一样钻出来,神秘兮兮地拉着韩漠到了一旁,笑嘻嘻地道:“小五,三哥有好事儿要告诉你。”
韩漠见他笑的很得意,淡淡问道:“该不会又是看中了哪个漂亮的姑娘吧?”
“小五,瞧你说的。”自从金钱坊一行,韩滨对自己这个五弟可是从心底里有些佩服的,笑眯眯地道:“燕京城细皮嫩肉的姑娘多得是,三哥一伸手就是一大把,苗条的丰满的也是任我选择,三哥岂会因为那些事儿高兴。”
“哦,那却不知三哥遇上了什么好事儿,满面春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呢!”韩漠心中叹气,自己的三哥虽然秉性不坏,但是成日里只知道飞鸡走狗寻花问柳,可别真闹出无法收拾的大事来。
渤州郡大战后,燕京如今看起来平静的很,但是政治格局的重新分配,必定会引起诸多的纷争,愈是平静,等到爆发的时候,愈是恐怖。
韩滨低声道:“金笑佛是真的服软了。那次过后,他已经找了我好几次,表示歉意,不过三哥可没理会他。昨儿晚上,他又请三哥赴宴,三哥瞧他可怜兮兮的,也就给了他一个机会。这家伙一个劲地道歉,最后……嘿嘿,最后还给了三哥一个大大的实惠。”
“实惠?”韩漠立刻警觉起来,皱眉道:“什么实惠?”
韩滨凑近低声道:“金笑佛将金钱坊的一成股分给我,是要向我赔罪,如今这文书都写好了,三哥什么事请都不必做,每月却可以从金钱坊收取一成的红利,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