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两族若是争执下去,最终只会是两败俱伤,而渔翁得利的,只能是皇宫的那一位!”
韩玄道肃然道:“太师以诚心待我,玄道怎敢不以真心相待。太师大量,欲修两家之好,玄道心中感激不尽。”
“但是你那侄子韩漠,似乎是并无与我萧家修好之心啊!”萧太师神情肃然。
韩玄道此时倒是有些糊涂了,皱眉道:“太师何出此言?小五如今远赴边关,莫非他有生出什么事端?”
萧太师一双眼眸子极其犀利看着韩玄道:“玄道,韩漠与灵芷私定终生,你当真不知?”
“私定终生?”韩玄道膛目结舌,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严峻道:“太师,玄道不敬,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萧太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气呼呼地扔在身边的桌子上,“玄道自己看!”
韩玄道缓步上前,取出书信,只见上面字迹娟秀,一眼便能看出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不孝灵芷敬上:七年恩情,终生难忘,此生难以为报,若有来生,愿成为爷爷膝下子女,两世恩德,一世尽报。灵芷自宜春一行,与韩家五爷情意已生,韩郎亦誓言决不负灵芷,灵芷亦不敢相负。今追随韩郎而去,但求爷爷怜我两情相悦,成全此事。不孝灵芷拜!”
韩玄道脸色愈加阴沉,猛地厉声喝道:“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