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梓晟是不缺女人,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把眼珠子放在她身上?
林晚在心里说了一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医生已经帮她固定好了脱臼的地方,所以稍微碰到也不会特别疼。
她的动作战战兢兢,毕竟这辈子都还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怎么都感觉很奇怪。
“你慢吞吞的干嘛?”厉梓晟看得实在是不耐烦,想要伸手去帮她脱。
谁知道林晚立马就后悔了,她眨了眨眼睛:“要不然你出去吧,我自己看一下就行。”
就算药擦不到也没事,早晚有一天都会好的。
后面一句,林晚没敢说给厉梓晟听,这狂妄又自大的男人,肯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殊不知,就算她没说,厉梓晟也不会同意的。
男人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想要帮她脱,可是发现她贴身穿着的白色线衣不好脱,所以他安抚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待到厉梓晟再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拿着一把剪刀,锋利的刀锋在闪闪发亮。
林晚一下子感觉到危险,心说他不会想要一刀杀了她吧?想想又觉得不对,房间里不是有一把瑞士军刀吗?用军刀都比用剪刀好。
厉梓晟看到林晚的奇怪眼神,说:“帮你把衣服剪了,这样就不会伤到你了啊。”
剪衣服?林晚感觉怪怪的,故意说:“干嘛剪我的衣服,剪
坏了你赔吗?”
剪衣服很奇怪,脱衣服也很奇怪,林晚其实也不是在乎这么一件衣服,只是觉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不赔,你不知道我一毛不拔吗?”厉梓晟找了一个略高一点的椅子,还有拿来医疗箱,故意跟林晚斗嘴。
他还记得曾经有一次,林晚就是说他一毛不拔,那么他就一毛不拔吧。
林晚被他噎了一下,看他从医疗箱里面拿出一些东西,转移注意力道:“你干嘛不用刀就好,还去找剪刀,麻不麻烦啊。”
“用刀会伤到你。”厉梓晟头也不抬地说道,神情专注无比。
早知道不问了,林晚弱弱地收回视线,她知道厉梓晟很经常护着她,但是这种护着,叫林晚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欠人情的方式吧。
厉梓晟都准备好了东西,在眼前整齐摆放了一堆,他自己也有点紧张,吞了一口口水,说:“我要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