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慷慨激昂,更是激励着一代代中国的学人士庶。
他还知道,顾炎武是昆山县人,也曾长期在常熟一带居住,算是自己同属苏州府的半个前辈老乡,可是,对于此公的具体生平,却真的是一无所知。
“不是东林党人,他是复社的骨干,”
李涛摇摇头,解释道,“他出道的时候,东林党已经倒了,这个复社以治学为主,声动朝野,在政治抱负上,充其量只称得上是东林党的同情者,谈不上一路人……”
“这样啊,”
林啸恍然,随即却疑惑道,“他……能为我所用吗?”
“这就看你的了,”
李涛嘴角一翘,道,“我只知道,此公数年间参与了数次起义,屡遭失败后,虽然遁迹于商贾,却依然心存故国,时时关注着沿海一带抗清斗争的情势,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
“是吗?”
“对,”
李涛点点头,意味深长道,“我还知道,此公与那个钱谦益……有很大的矛盾。”
“哦,”
林啸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急问,“那他现在何处?”
“具体不清楚,”
李涛却遗憾的摇头道,“我只打听到,这段时间,此公一直在苏州一带奔波往来,以做生意为掩护,积极奔走于各股抗清力量之间,极力纠合各地义军,伺机而动。”
“是吗?”
林啸听他不像在卖关子,点了点头,随即却皱眉道,“那他会不会,跟随鲁王去了南京?”
“难说,”
李涛犹豫道,“据说,他跟鲁王麾下的那个张名振关系极好,不过……因钱谦益的关系,他或许……”
“嗯,但愿如此,”
林啸点头赞同道,“那我马上让刘旭磊四处寻访。”
“好,不过,访到踪迹后,恐怕……你得亲自登门。”
“行,”林啸爽快地应道,“如果此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哪怕三顾茅庐,我也心甘情愿。”
“那就拜托了,”
李涛露牙一笑,却狡黠地语气一转道,“不过,老伙计,远水难解近渴,我还想跟你要一个人。”
“哪个?”
林啸目光一凝,这家伙,不会得寸进尺,想把夏博敏留住吧?
“余贵!”
“余贵?”
林啸内心一松,却又一阵疑惑。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