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记得,以后回家之前不要喝酒。*79&”半躺在‘床’上拿着本杂志看的柴慕容,嗅到楚扬满身都是酒味后,皱了下小鼻子,眼皮子也没有抬的提出了抗议。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只是打了个舒服的酒嗝,随即动作麻利的开始脱衣服,一会儿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裤’。
他想干嘛?难道因为今天的事要报复我?一直用眼睛偷看着楚扬的柴慕容,见这厮脱了衣服后,心里就一紧,左手攥住了盖在身上的薄‘毛’毯,右手却‘摸’起了晚饭后藏在枕头下面的一把水果刀,随时准备向邪恶反击!
就像根本没看到‘床’上有柴慕容这个大美人儿那样,楚扬弯起双臂做了健美运动员常显摆那身腱子‘肉’的动作,很自恋的笑笑,然后大模大样的走到衣柜前,拉开了衣柜的‘门’。
衣柜里,全是柴慕容的衣服,西装礼服套装是应有尽有,还有几件带着暧昧气息的小罩罩啊小内内啥的。按说她的衣服数量绝不该是这么一个衣柜就能装得下的,可能是因为来冀南时间尚短,还没有来得及置办的缘故。
“你到底要做什么?”虽说现在大家是法律上的两口子,就算楚某人拿起一件小罩罩来嗅嗅也不为过,可柴慕容还是很恼怒他脸上带着玩味表情四处‘乱’‘摸’的动作:“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就动我的衣服!”
“不做什么啊,我就是要洗澡,想借你睡袍穿一下。”楚扬拽出一件散发着幽香的粉红‘色’睡袍,搭在肩膀上随手把衣柜关上:“等我明天买几件替换的衣服后,你就算跪着求我穿你的,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兴趣。”说完,就走进了浴室。
天,上辈子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你惩罚我这辈子会遇到这么一个‘混’蛋……看来明天得给他买几件衣服了,免得他在找借口穿我衣服。要是被婆婆知道了,还以为我虐待她儿子呢。柴慕容恨恨的坐在‘床’上,右手的水果刀对着浴室‘门’使劲挥舞了好几下。
十几分钟后,楚扬穿着那件粉红‘色’睡袍走出了浴室,丝毫没有因为穿‘女’人睡袍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看到他话也不说一句的就躺在沙发上,柴慕容揪了一下‘毛’毯问:“喂,今天看我刁难你小情人,你心里是不是很心疼?”
“也没啥,糖糖这种从小就生长在优越环境下的孩子,能够遇到一些挫折,对她来说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糖糖,糖糖,叫的这么亲。”柴慕容撇了撇嘴,伸手拿起那本杂志:“和大官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