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阳光,很好。*79&
也许是知道昨天楚扬车马劳顿的很辛苦,所以在楚玄武还没有火急火燎的来到楚家时,云若兮并没有去喊儿子起‘床’吃早饭。
“二婶,三哥呢?”楚玄武望了一眼在‘花’园凉亭中和楚灵低声谈笑的周舒涵,走进正厅,问云若兮说:“他不会还没有起‘床’吧?”
云若兮看了一眼正厅一角的那个紫檀木的座钟:“现在才九点半嘛。”
“才、才九点半?”楚玄武擦了擦鼻子:“二婶,三哥今天的事还不少呢,先去市局配合做一下口供,还得商量一下明晚和谢家那小子面对面谈谈是事……”
楚玄武说到这儿的时候,东厢房的‘门’开了,睡眼惺忪的楚扬伸着懒腰的走了出来,看到周舒涵后,打了个哈欠高声‘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大家说,我做的这首诗怎么样啊?”
“切,三哥,你还真不要脸呢!”楚灵笑着摘下一片绿叶,向这边抛了过来。
在楚灵和周舒涵的吃吃娇笑声中,楚玄武走出正厅,站在‘门’口对着楚扬跳起大拇指,一本正经的说:“高,实在是高!三哥,你真是一位不世出的诗人啊,这么高难度的七言绝句,你都可以做出来。”
“这是五言绝句好不好?”
“哦。”楚玄武点点头:“你还知道这是五言绝句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哈,哈哈。”
“哈,哈哈。”兄弟俩相视大笑。
看着这兄弟俩才认识一天多点,就相处的这样融洽,云若兮也很开心,连忙招呼楚扬吃早饭。
在吃早饭的时候,楚扬才知道楚天台已经去单位上班,楚老太太出去找那帮老伙伴散步了,而楚老爷子却一直在内宅的书房里打电话。
这顿早餐,其实就是楚扬一个人的早餐,满满一小锅的豆浆加一斤小笼蒸包,和大部份老京华人的早餐都差不多。
也许是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吃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吧?反正楚扬用了也就是五六分钟多点,就把那桌子上的食物是一扫而光,那吃相就和饿死鬼似的,让楚灵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一种与世无争、只求奉献的动物。
倒是云若兮,一个劲的让他慢点吃,千万别噎着,不够还有呢。
楚扬摆了摆手,示意老妈不用再去拿饭了。
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蒸包后,楚扬‘摸’起纸巾擦了擦嘴巴,把餐具向前一推,问楚玄武:“今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