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同伴走过来后,塞雅扭回头看着柴慕容,问:“你丈夫真的是鬼车?”
“是。*79&”
“他是华夏人?”
“是。”柴慕容虽然不明白塞雅问这些,但她还是如实回答。
这个‘女’人在撒谎,她丈夫绝不会是鬼车。鬼车应该是个身体强壮的欧美人,再不济也得是个身体柔韧‘性’极好的非洲人,绝不会是一个华
夏人。想到这儿,塞雅心中大定,她耸耸肩:“尊敬的小姐,谢谢你提醒我鬼车是你的丈夫。因为我觉得,如果把你带回非洲,用你来要挟
鬼车替我们做事的话,这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很完美的梦。呵呵,利用你让鬼车替我们执行任务,想想就够人兴奋的。”
这个疯‘女’人,不会是真这样打算的吧?柴慕容望着笑得很可爱的小黑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笑得是不是太早了那么一点点。可她却不肯
认输,仍然强笑着说:“呵呵,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连累你的亲朋好友?”
“只要你不死,我们就不怕。再说了,谁能证明鬼车就是你丈夫?如果鬼车是你丈夫的话,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儿。呵呵,尊敬
而漂亮的小姐,你不要拿大话来吓唬人了,很快我们就要启程去非洲了。到时候让你去了非洲,依着你的相貌,不但会得到我们那边男人的
青睐,就连我,都动心了呢。”
非洲,留给柴慕容的印象,一直都是个绿‘色’的家园。那儿有着湛蓝的天空和最为纯净的空气,有着会发出各种叫声的珍禽异兽。去非洲
旅行,一直是她在工作繁忙时最大的心愿。可此时,听到塞雅说出这些话后,她第一次感到了非洲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甚至都有了
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看到柴慕容脸上的笑容大大的僵硬以后,塞雅笑得更放肆了,伸手在大官人那白净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到时候,你想死都死不了的。
我们常说,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者。现在,我就是那个胜者。”
柴慕容摆了摆头,躲开那只黑漆漆的手,向走到巴拉拉背后不远处的黑影匆匆瞥了一眼,刚想说什么,眼神却猛地一滞,立马,那雪后
初晴般的笑容,就从整张‘精’致的脸上,再次悠然绽放:“咯咯,你不是那个胜者,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是那个胜者。因为你再也没机会去扮演
胜者的角‘色’了。”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