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花’生米,小米粥。”夜流苏将衣服扔在‘床’上后,就转过了身:“你平时大鱼大‘肉’吃得多了,偶尔的来点清淡的,算是调剂一下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楚扬说着掀开被子,拿起了衣服。
望着姐夫姐姐的灵位,夜流苏听着后面的窸窸窣窣穿衣声,问:“吃过饭后,你是不是要去东郊的制‘药’厂?”
“是啊,今天试投产开业,我这个做老板的不能不去啊……唉呀,这衣服我怎么穿不上?”
“不可能呀,我就按照你的尺寸买的呢。”夜流苏很纳闷的转身,却接着就啊的一声,双手掩住了脸面。
手里拎着一跳旧内‘裤’的某个家伙,就这样赤果果的站在‘床’上,看到夜流苏被吓得这样后,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免费参观还不看,要不你脱了给我看,我肯定连眼皮子都不眨的。”
“流氓。”夜流苏低低的骂了一声,垂着头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阿弥陀佛,项大哥,看在我照顾你小姨子和儿子的份上,你可千万别怪我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啥衣服也没穿的楚某人,光着身子很虔诚的双手合什对着灵位方向点了几下脑袋,然后就吹着口哨的开始穿衣服。
……
手里拿着调羹拨拉着稀饭的夜流苏,魂不守舍的望着眼前那两盘‘花’生米小咸菜,脑子里轰轰响的要命。
当楚扬伸手要给她脱衣服时,要不是看到姐夫姐姐的灵位,她根本不敢确定有没有勇气挣开那个家伙。
就算是现在,她都一直在怀疑当初那句‘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话到底对不对。
随着对楚扬的理解,夜流苏在得知人家老婆不是柴慕容就是‘花’漫语这样的顶级太妹后,她一点和人家‘争夫’的勇气也没有了。
可如果就让她‘忍辱负重’的给某人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夜流苏却又真的不甘心。
左手支着额头,右手用调羹拨拉着稀饭的夜流苏,想的头都大了的时候,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唉,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啊!”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后,夜流苏怵然一惊,刚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却被一双手给摁住了肩膀。
楚扬双手拍着夜流苏的肩膀,很装‘逼’的说:“不管遇到任何无法抉择的事儿,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